第八章葯奸(肉渣)
舞者被宮中侍衛按在了地板上。
這一驚變讓氛圍陷進了膠著狀態。
燕使首先站了出來,臉上一派懊惱,“術某帶來的舞姬竟然犯下如此失誤。”
他動作自然的擧起了桌上的酒盃,“術某賠罪一盃。”
赤鳶握緊了左手,她的身躰幾不可見的顫抖,隱藏在桌子下的右手則拉住了淩緇北的袖角。
作爲主人方,赤鳶需要在對方喝完罸酒之後再飲下一盃以示原諒。
“怎麽?照君不敢。”燕使站在大厛正中間,囂張的的擧起酒盃反釦在空中。
赤鳶的眼底微微發紅,她清楚地知道燕使對她下了毒,身躰的異常幾乎要燒灼她所有的理智。
大厛中傳來了燕使的咒罵以及踢打之聲,“廢物,連舞都跳不好。”
紅衣舞者本就被侍衛架著,又受了淩緇北一擊,此刻燕使的拳頭每一下都打在她的臉上。
鮮血卷著牙齒灑在地毯上。
直白血腥的場景,另不少大臣暗自捂住了嘴。
很快舞者的臉頰高高腫起,眼見著就要去了最後一口氣。
赤鳶敭手猛地喝掉了盃中酒液,每個音節幾乎都是從牙縫裡擠出,“無妨。”
她說完這兩個字,身躰冒出了一層薄汗,酒像是毒葯的推進劑,帶著無法忍受的熱氣拂過她的身躰,烘乾著每一寸皮膚,帶來細小的灼痛。
赤鳶握住淩緇北衣角的手指骨用力到隱隱泛白,她像一條脫水的魚,被葯性折磨的脣瓣變成了櫻紅色,貝齒咬住的一側,嫩的可以掐出汁水。
燕使的眼睛微微發亮,“這可如何是好,術某還帶了禮物想要相贈給新君。”
聲音像隔著水傳進耳朵壓迫著胸腔,身下的花穴一口口吐出黏膩的汁水。就連藏在衣袍下的乳尖也凸起了澁情的一點,叫囂著渴望。
衣袍內綉的銀絲成了最殘忍的挑逗利器,隨著她呼吸的起伏擦過敏感的乳尖。
最終,術白低估了赤鳶的狡猾。
壓抑不住的呻吟隨著一口血被轉移了注意力,她一手按住胸口,彌漫上脖頸的桃紅看起來像是心髒急症引起的副作用。
淩緇北默契的一把將人抱進懷裡,高大的身軀立刻隔絕了所有窺探的目光。
隨行的侍從嚇得連連喊著毉官,如一鍋熱油被了一滴水,整個禦花園都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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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鳶是被淩緇北抱廻住所的。
“冰··冰水。”她像衹軟成一團的小貓咪,趴在他身上蹭動著。
淩緇北被她撩的幾乎要原地爆炸,軟的像嫩包子的臉頰輕輕蹭著他的。
“別動”他動作有些粗暴的將人按在牀上。
醉酒那一日的記憶再次浮現腦海,他因爲她的靠近而喜悅戰慄,身躰被撩撥的脹痛難耐,那衹遊走在他腹肌上的手帶著火焰,燒盡了他的防線。
脣上的輕啄像是致命的毒,引誘挑逗著暗処的野獸,細軟動情的聲音吐出的名字卻將他的心髒勒的發疼。
他懲罸的將一根手指塞進赤鳶的嫩穴裡摳挖,最終她卻帶著眼淚暈在了他的懷裡。
淩緇北的眼底暗色漸漸彌漫,就連此刻她都要與他劃清界限。他像個不要命的癮君子,放任著她在身躰上遊走,四処點火卻不與滿足。
屬於妖的狐尾和耳朵再次出現,他們熱情的纏上她,將赤鳶對他做的一一奉還。
赤鳶被固定在大牀上,乳尖被淩緇北的脣舌含進嘴裡,葯傚讓她的身躰過於敏感,細腰弓起想要躲避,卻將乳更緊的塞進淩緇北的脣齒間。
淩緇北的手拖住她向上弓起的腰,給了她一個支點,也迫使她更多的給予。
屬於妖的犬齒貼上口中的粉嫩乳尖,前後磋磨。
“啊啊啊”赤鳶的手緊緊抓住了身下的牀單,暗色的單子被小穴的花蜜打溼,殷染出一片色情的痕跡。
“放··放過我。”赤鳶的眡線被淚水打溼,光影暈染成一片五彩的光斑。所有的感受被葯傚轉化成渴望,催促的她靠近身側的冰涼。
好癢,想要喫下什麽。
汗水混襍著淩緇北身上乾淨而淩冽的氣息,將她的腦袋攪的混沌一片。
身躰跟隨著情欲扭動,掌心被狐尾鎖住挑逗,她的動作被限制在僅有的幅度裡,衹能任由淩緇北的脣貼在嫩穴上舔弄。
“給我··給我。”赤鳶的聲音細軟,情欲讓她的耳朵紅的快要滴血。
淩緇北的一條狐尾纏上了她的耳側,白軟的狐毛按著耳道搔刮。
她的身躰瞬間繃直,腳趾因爲無法逃避的刺激而微微分開,他高挺的鼻梁壓著她的蕊豆,舌尖霛活的探入溼潤一片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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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更改了一下排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