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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救赎[快穿]第231节(1 / 2)





  这具身体有些瘦弱,原主长期的宅家、吃药与酗酒的生活,使得身体远远达不到健康的标准。

  思及身份,这个世界可能会存在危险,那么这个功能倒也情有可原了。

  01:【就像是游戏小人有体力条那样,在消耗的时候可以进行补充哦,不过这个数值不明朗,我也没办法解析这个程序,到时候恢复的速度还需要宿主自己试验了。】

  林织明白,没再和01进行沟通。

  另一名警官又冷不丁地对他进行了提问,其实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些问题。

  审讯其实是个枯燥又斗智斗勇的过程,急需要耐心,面对提问林织的口供还是一问三不知式。

  “警官,我可以喝杯水吗?”

  林织看向仇或,声音因为干渴而微哑。

  他舔着因干燥而微微起皮的嘴唇,久坐让身体各处都在哀嚎着不适。

  仇或微微挑眉,看向了旁边的周二河。

  周二河会意,出门给人倒水了,毕竟这还是在审讯,这人还只是想嫌疑人,哪怕关的是凶手,这点要求也还是能满足的。

  不过他有些奇怪的是这人居然是问老大开的口,要知道大多数嫌疑人都会比较畏惧老大,这么平心静气地开口要水,和之前快要发疯的那个真是判若两人。

  仇或也很奇怪,他双手放在桌上看着林织,似乎要把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皮肤苍白的青年在光下如同鬼魅,眼下没有休息好的青色无损他皮囊的美丽,那双和他对视的眼眸幽深,自然上扬的唇角让他看起来好像在笑,细看又并非如此。

  周二河用纸杯倒了杯水进来,放在了审讯椅上。

  林织惯性地道了声谢,双手并用端起了水杯,手铐的铁链晃动发出声响。

  仇或在周二河旁边耳语了两句,走出了审讯室,转头进了隔壁房。

  电脑上赫然是隔壁的画面,有两个人坐在里面看着监控画面,见仇或进来打了招呼。

  仇或点了根烟,其他两人也都是烟枪没什么介意的,毕竟办案劳神,有时候就得抽烟提神。

  祝长东:“老大,怎么样,感觉出什么了吗?”

  仇或呼出烟圈,舌尖品尝着尼古丁的味道,吐出两个字:“有鬼。”

  “把他的资料再给我看一遍。”

  祝长东把调查的文件夹递给了仇或,仇或翻阅了两遍,问道:“有这个精神疾病,能让人性格变得完全不一样吗?”

  坐在旁边的危允君在大学的时候修习过相关课程,开口道:“我看了他的资料,他这种病会让他的情绪变得不稳定,理论上不存在双重人格的可能,不过他易躁易怒,所以失控和冷静点时候可能判若两人。”

  他们坐在电脑前,只能感觉到嫌疑人从崩溃变得疲惫平静,没感觉性格变得不一样。

  仇或微微拧眉,沉默地吸了一会儿烟,将烟在烟灰缸里碾灭。

  不一样,不是那种情绪的大起大落,他分明从那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和先前不一样的东西,就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仇或毕业后就进警队实习,这些年抓了很多嫌犯,跨境抓捕的大案也经手过几件,看人不说百分之百准,但也有九成正确,他对人情绪的感知力很明显,所以能够感受到嫌疑人的变化。

  只是一个抬头,他身上就没了恐惧,那不是一种知道自己没犯事的平静,而是藏住了真实情绪,普通人就算没做错事在不停地询问下也会产生自我怀疑,没案底的良民更是对公安有种天然的畏惧。

  祝长东问:“等会儿时间到了,就这么放人吗?”

  “放。”

  “可老大你不说有鬼?”

  “不是那方面,关于死者,有查到更多线索吗?”

  祝长东心想不是那方面是哪方面,嘴里道:“已经打电话去他老家那边问过了,也没什么线索。”

  危允君看向屏幕里喝完了一杯水安静下来的青年,道:“这案子真古怪。”

  他们根据线索和经验,加上嫌疑人居所周围的监控以及对嫌疑人体内的酒精浓度检测,其实已经可以免去这人的嫌疑,可除了这个人以外,他们找不到任何相关的线索。

  那条巷子本来就很黑,以前还出过治安问题,所以晚上基本不会有人从那里过,以至于监控除了拍到嫌疑人以外,就是第二天清早的那个中学生了。

  死者名叫岳吉祥,男,二十三岁,外来务工人员,是装修的水泥工,平时很少和人来往,工友也说他是个老实木讷的人,没有和人起过矛盾。

  那条路是他回出租屋的快捷小路,也算得上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他的身体中了三刀,呈现倒三角,致命伤是尖角处的伤口,造成了大出血。

  这三刀下手都很稳,不是喝了酒的人的精准度,而且岳吉祥作为一个青壮年男子,和嫌疑人对上,谁倒下还真不一定。

  他们一直盘问也是想问出更多线索,如果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犯罪,那么从时间地点来说,这个青年可能知道什么。

  审讯室里,周二河问道:“你在巷子里停留的七分钟里做了什么?”

  “我真的不记得。”

  “你踢了死者,你踢他的时候他是不是还活着,有没有向你求救?”

  “我不知道。”

  “你有没有在那条巷子里还看见别的人经过,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

  “我没印象。”

  林织放置在审讯椅上的手不自觉握拳,神经胀痛的感觉让他很难受,他竭力地压抑着怒意,可眼神还是不免透露出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