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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塑料竹马闪婚了第17节(2 / 2)


  梁思悯吃痛, 眼泪差点飙出来, 抓他的脖子。

  可惜昨晚睡得迷迷糊糊这狗东西已经把她指甲剪了, 还剪得特别秃, 她今天难受了一整天。

  季旸攥住她的手,举过她头顶固定住, 梁思悯小腿本来勾在他腿上, 想借力翻过身, 这下突然使不上劲了。

  安静了,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喘气声。

  好羞耻。

  她抬头看他, 终于愿意回答:“我对你哪哪都不满。你明知道我讨厌汤茵, 那次明明是她先解我衣带, 你为了护着她还拦我, 攥我手,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红着眼瞪他,“你看你现在还是动不动攥我手腕,你力气大行了吧!看我挣脱不开你很得意?”

  季旸顿时松了手,拧着眉,很努力地才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找到对应的场景。

  他不解:“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那能怎么办,我就是记仇。”梁思悯深呼吸,语气没那么咄咄逼人,反而显得有一点落寞。

  “我那天不是拦你,是怕你太激动衣服掉下来,我后来也跟她哥说了让他管一管。我跟顾宇珩关系再好,也不会去掺和你们女生的事,还是私人恩怨。”

  那天她也出了气,他记得自己拦了她一下,她还踹了他一脚,但之后也没再报复什么。

  她这个人向来有仇当场报,过后也不大会再记仇,看起来没心没肺的。

  这么一件事,竟然记到现在。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还瞪我。”那张脸上分明写着:别闹了。

  “那不然我当着那么多人面说你小心衣服散开?我变态吗?”虽然那么说也没什么错,但她毕竟是个女生,多少有点暧昧。

  梁思悯愣了下,好吧,接受了。

  “所以你误会我,不准备道歉?”季旸捏住她下巴。

  梁思悯挣扎累了,这会儿安然又颓废地躺着一动不动,只抬眸看他,然后突然抬头,咬了他下唇一下。

  以牙还牙,有仇还真是当场报。

  季旸嘶了一声,心道牙口真好,咬人真疼。

  要她道歉果然是件难事。

  季旸很凶地亲回去,顺便固定住她的手腕,压住她乱动的小腿。

  带着点赌气性质,仿佛想让她看看,这种暧昧不清的挑衅有时候跟调情也没什么差别,可她安静下来,不挣扎了,他又觉得自己过分。

  但也没想起身。

  舌尖舔舐她的嘴唇,梁思悯微微张着嘴巴,手指蜷缩着,攥着他手的边缘,像是觉得不舒服,微微挪动着身子,不满地推了他一下:“你硌到我了。”

  季旸:“……”他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眼神里看出她到底是处于什么心理状态下说出的这句话。

  那眼神沉暗,梁思悯并不熟悉,可本能察觉到一点异样,于是反思自己哪里说错了?

  想了会儿,顿时睁大眼,盯着他:“我说你皮带!”

  季旸抿了下唇,眼神里写满了无语,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抽出来的时候,梁思悯盯着他,突然笑了声,“你真的好像个变态。”

  她拿过去,挂在他脖子上,交叉一拧,拖近到身前,伸出手,拍拍他的脸。

  季旸长着一张很性冷淡的脸,但这么看,又不是那么回事。

  尤其是敛着眉,表情冷酷看着她的时候。

  他觉得荒唐似的,冷笑一声:“谁像变态?”

  梁思悯很想笑,憋着,矜持地抿抿唇:“我,行了吧!”

  她推着他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

  酒店的床动一动就跟触发弹射器了一样,两个人的姿势实在不那么清白。

  季旸却用手垫着,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那点漾起的欲望被他浇灭,梁思悯顿时冷下脸:“没强迫你,不用一副我侵犯你的样子,谁稀罕。”

  她顿时起身,翻身下床,想走。

  谁乐意受这委屈。

  如果没那张结婚证,她梁思悯犯得着在这儿跟他逗闷子。

  下一秒,季旸拦腰把她拖回去。

  梁思悯砸在他身上,火气蹭蹭往上冒:“你贱不贱,碰你你不乐意,我走你又不让,你是不是有毛病!”她又踢又踹,手脚并用地挣扎。

  谁稀罕碰他。

  季旸手压在她肩膀,腿压着她的腿,好不容易才把她按下来,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把她捆起来揍一顿。

  “这儿什么也没有,别瞎撩了,算我求你,我又没病。”

  梁思悯:“……忘了,没经验。”

  尴尬,不爽,然后抬头看他一眼:“那我帮你?虽然我手腕还很疼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