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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那双手顺着镂空的后腰慢慢摩挲,老茧的厚度不像费闻的手,倒是像上了年纪的人。

  井意远突然清醒过来,没有猛然回头但狠狠拉住了对方。

  你是谁?

  井意远提醒自己要冷静,这儿不是自己家,是有无数双眼睛以及媒体看着的会场。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捉虫,待会儿还有。

  一号大概开始更隔壁,两边都会更。

  第44章

  当时是粉丝了。

  男人用着最猥琐的语气却说出普通的话。

  井意远转了个圈,迷迷糊糊的,想要去看清眼前的人。

  可是身体还没有转过来就被面前的男人带着一身酒气扶住了腰,力气特别大,丝毫没有动弹的余地。

  粉丝?你的出入许可证可以给我看一下吗?另外请您可以不要动手动脚的吗?

  井意远这语气还算可以,至少他认为自己已经算是压制着怒气好声好气地和对方说话了。

  许可证?你要看吗?那就和我走吧。

  男人身上的酒味特别浓重,不像是红酒或是昂贵的白酒的气味,倒像是街边烧烤摊上会卖的那一种廉价白酒,气味非常的刺鼻。

  井意远觉得非常不舒服。

  但碍于脚都不方便,完全站不起来。

  男人开始拉扯他,井意远忍着脚的疼痛奋力地挣扎,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开始大喊:费闻!你快来帮下我。

  周围的人听到井意远的声音,这个向他投过眼神来。

  好在费闻并没有走远,还在会场之中,听到声音立马飞奔过来。

  倒在地上的那个男子,因为井意远推搡头上的帽子掉落在地。

  感受到一群人的目光向他聚焦,似乎表现欲突然被激起了。

  你们看什么?这小男孩子真是的,劳资也不是白嫖你,给你钱不就行了?你们这些娱乐圈的,我都是靠身体上位的吗?

  井意远,你别不知好歹。劳资我有钱,能给你吃给你穿,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之前看你直播那小腰可真受不了,后来我有去你的住址,撬了门,没想到你不在。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你还不乐意了?

  井意远身体陡然一怔,这么一来他家之前的门就是被他撬开的?

  如果当时她回家了,费闻没有留住他。

  那井意远现在的人生又该是什么样的呢?

  井意远瘫坐在地,身体因脚痛疼的发抖,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大部分都是在谴责这个醉酒的男人。

  费闻穿过交织的人群,找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

  井意远感受到头顶被一抹影子笼罩,是熟悉的气味,他抬头伸出手:费闻。

  声音非常小,但足够费闻听见了。

  井意远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牵动着费闻的心,心里揪痛,回头又看到地上那个醉酒的男人。

  拳头渐渐地捏紧,双眼的眼眶慢慢地发红,依旧依旧没有动作。

  轻轻地抱起地上的井意远放到了一旁的轮椅上,脸上没有表情:报警了吗?

  这句话不知道是向谁问的。

  大概是在场的所有人吧。

  原本议论纷纷的声音在费闻开口之后突然成绩下来,就媒体的相机还在咔嚓咔嚓地作响。

  不知道是谁大声回应:报警了,应该已经到了。

  经过脚上疼痛的感觉,井意远神智几乎已经是完全清醒了。

  他本身就没有喝太多的酒,迷迷糊糊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九中加入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费闻叫了代驾去医院,他原先想叫救护车的,但井意远拦了下来。

  井意远不认为,自己已经落到了需要救护车送去医院的地步。

  费闻将井意远抱在怀里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看完诊,依旧一句话没说。

  还算幸运的,虽然身体中摄入了违法药物,但好在是少量,住院观察两天,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脚大概还需要一个星期的样子才能恢复。

  好在医生的诊断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井意远发抖的身体也慢慢地平静下来,他被男人抱进了病房。

  手里依旧抓着费闻的外套,等男人给自己盖好被子才慢慢松开。

  随后从被子之中悄悄地扒开一条缝去看眼前的男人。

  男人抿着嘴唇,神色凝固,心情貌似非常不好。

  费闻,你

  井意远的话还没说完,费闻就埋进了被子里,声音有些呜咽。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叫我?如果当时你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可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井意远不知道为什么费闻回去回想过去所发生的事情。

  明明已经平安无事的过去了,为什么还要再提它。

  现在是没事,可如果当时的人手上拿着一把刀或者枪威胁你,你会怎么选择?

  我很高兴你可以在危机关头叫出我的名字,但是下次能不能第一时间就叫我。

  死亡和被玷污,我都不想看到。

  费闻的呜咽声逐渐消失抬起头,井意远看到男人的眼眶被红血丝充满,眼神之中满是痛恨以及愤怒。

  井意远愣了一会儿,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费闻。

  他觉得自己的身边仿佛停留了一只受伤的野兽,而这伤是为自己所受。

  我知道错了。

  我,下次一定

  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似乎是带着泪滴的唇瓣,眼泪很咸,吻的很重。

  让井意远完全没有办法可以挣脱,甚至连呼吸都被完全掠夺。

  呼吸被夺走,是窒息感。

  但比窒息感井意远感受更深的,是费闻无尽爱意之中造成的溺亡感。

  这个吻比以往的一切都要热烈,又带着小心翼翼。

  像极了小孩子被抢走珍贵的玩具后又失而复得的珍惜,但因为玩具受损又充满抱怨。

  直到玩具被□□的已经无法复原,费闻才松开。

  没有下一次了。

  井意远的嘴唇像是吃了辣椒一样,红色布满了周围。

  但他不在意,看着身上的费闻笑:生气了?

  费闻好像已经有些恢复正常的迹象了,虽然眼眶依旧红着,但开始反问:你觉得?

  我觉得你是生气了,生我的气,也生那男人的气。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最好不要有,如果不是在会场上,那男人可能已经头破血流了。语气恶狠狠,井意远才看透对方完全处于快暴走的状态。

  费闻,你的手是给我牵的,不是用来碰肮脏的。

  井意远拉过费闻的手,轻声安慰。

  好。

  他刚刚碰了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