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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入(1 / 2)





  接下来的两周,章晓霜常从牌桌上带杨家的消息带回来,牌桌上的消息是从吴家保姆那里听来的,吴家保姆的消息是从杨家保姆那里听来的。这是小区各别墅间最稳定最可靠的消息传播渠道。

  据说杨佳佳回家的第一个晚上,杨问天就跟夏维分房睡了。原因是杨佳佳坐在主卧室里不走,夏维看看她架势,明白她意思了,抱着自己衣服去一个次卧室睡觉。从此后,杨佳佳天天晚上来这手,夏维干脆把自己所有的衣服、个人用品都搬进了次卧,这下,总算杨佳佳不当敬事房太监了。

  杨佳佳不工作,于是天天呆家里跟夏维找茬。夏维一声不吭,像只猫似的在家溜进溜出,早晨赶在杨佳佳起床前出门,晚上尽量晚回家。杨问天在女儿手里一点折都没有,只能学老婆早出晚归。

  杨佳佳为了逮夏维,有几天熬到半夜,但是夏维无论杨佳佳说什么都不回嘴,溜进自己房间就把门锁上。终于有个晚上,杨佳佳火了,顶着不让夏维关门,两人门里门外僵持了一会,最后杨佳佳力大,把门撞开,夏维落荒而逃,那天晚上没敢回家睡觉。从此后,杨佳佳天天在家痛骂夏维夜不归宿准是在外面做下贱勾当。

  杨家的保姆是李慧芳从老家叫来的,在杨家干了多年了,自然对死去的李慧芳很忠心,加上杨佳佳在里面闹腾,在夏维这多少有点仆大欺主的意思。把杨家的事往外说的时候,多少有点添油加醋,措辞里对夏维颇为不敬。

  章晓霜不喜欢夏维,也不喜欢杨佳佳,转述时,大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情。吴浩却皱起了眉头,杨佳佳自从上次结婚离婚后,好像一直很神经质。这次母死父再婚,又发生得这么仓促,杨佳佳反应多少有点不正常。

  吴浩委婉的向杨问天表示:应该带杨佳佳去看看心理医生。

  杨问天苦笑,他哪敢提,天下他最搞不定的就是自己女儿,天下最能把他搞定的就是他女儿。

  杨佳佳这么欺负夏维,吴浩心疼了,不由的心想:夏维,你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就算姨父有万贯家财,值得如此忍气吞声吗?更何况,到你手的又不多。

  杨佳佳天天在家挑衅,夏维避而不战,终于把杨佳佳惹火了。

  这天是周五,杨问天为了抚慰夏维,两人叫上吴卫国在外面吃饭,饭吃完又在夜总会消遣了一会,回家就有点晚。

  杨问天先洗澡,夏维从厨房里盛粥来给他吃,然后夏维洗澡。次卧室没有自带的卫生间,楼上的另一个卫生间杨佳佳在用,所以夏维一直在杨问天睡的主卧室洗澡,然后回自己房间睡觉。

  这天夏维洗完澡后,正在吹头发,杨问天情不自禁的走了进去,给夏维吹头,吹着吹着,手就伸进她睡衣里面去了,嘴也吻了上去。杨问天开始把夏维往自己床上拉。两人从杨佳佳搬进来后,就没敢亲热过。

  夏维担心,手指了指杨佳佳房间方向。杨问天低声说:“别理她。她要在家住三个月,难道我们忍三个月啊。”杨问天上去就把门给反锁了。

  杨问天把夏维压在床上,开始细致的亲吻抚摸,因为女儿闹得太不像话,杨问天有心想补偿老婆,所以前戏比平时更久,把夏维彻底挑/逗起来了。

  夏维开始呻/吟,带着渴求将杨问天拥紧,杨问天进入了夏维身体,两人开始冲/撞,虽然两人克制着,床还是多少有点摇晃,有几下撞到了墙壁。

  忽然间钥匙孔“咔哒”一响,杨佳佳开门而入,并且“啪”的一声把卧室的吊灯给打开了,顿时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杨佳佳有全家所有的门钥匙,这点杨问天知道,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女儿会在这种时候,用钥匙开门进来。

  杨问天正赤/裸的压在夏维身上抽/插,两人一惊,抬头,顿时大窘。偏偏大夏天的,床上铺着凉席,床上用品不多,毛巾毯刚才被两人一脚踢到床下去了。杨问天一看床上没有可遮的东西,大吼:“佳佳,你干什么,快滚。出去。”

  杨佳佳不出去,站在那里两手抱在胸前冷笑:“这可是我妈的房间,我妈的魂还在这呢。狐狸精倒不怕啊。”

  杨问天怒极,抓起手边的一个枕头冲女儿扔出去:“滚,快滚。”

  杨佳佳头一偏,避过枕头,打量在杨问天身下的夏维:“奶子还挺大,狐狸精就是靠这勾引男人的么?”

  杨问天急了,但是他赤/身/裸/体,无法起身,抓过床头柜上的台灯向女儿扔了过去,“当”的一声巨响。杨佳佳吃了一惊,往门外一缩。杨问天赶紧跳下床,抓起毛巾毯围住自己下/体,然后冲出门去,站在走廊上气急败坏的跟杨佳佳大吵。

  杨问天恨不得抽女儿一个耳光:“佳佳,你太过分了,你有什么权力进我的房间。”

  杨佳佳轻蔑的看着自己老爸:“这是我妈的房间,我凭什么不能进去。”

  杨问天噎了半天:“佳佳,从此后,你未经允许,不可以进别人房间。”

  “为什么不可以?就因为你要跟那个狐狸精亲热吗?爸爸,你真敢干啊,我妈在这房间里睡了多少年了,你真不怕天打雷劈。”

  杨问天气得两眼发黑,结结巴巴说:“胡说八道。佳佳,你给我闭嘴。”

  这时候,夏维从房间里出来了,衣着整齐,穿的是她洗澡时换下来的衣服,从两人身边径直走了过去。

  杨问天一愣:“阿维,你去哪。”

  杨佳佳冲着夏维背影喊:“骚货,看你在男人身/下光着身子的贱样,真叫人没得恶心。今后你再敢进我妈的房间,当心被雷劈死。”

  夏维忽然回头,冷冰冰的说:“你妈活着,我连你妈的男人都上了;你妈死了,我还会怕进你妈的一个房间。现在我活得好好的,你妈怎么反而死翘翘了。”说完,夏维从容不迫的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