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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梦格外漫长。

  薛慈这几天放假,连谢问寒也讨了好处。

  前些日子为了研究,薛慈拼命得很,谢问寒不舍得他受累。这几天因为闲着,反倒夜夜笙歌薛慈白天起身揉腰的时候想,还不如不放假轻松些。

  但他又心软,所以格外纵容谢问寒,以至谢问寒变本加厉,今晚更是来了一个奇怪play

  薛慈手被垫着柔软丝绸的绳子绑起来,被眼前的谢问寒气笑了:喝酒也要罚?

  面前的谢问寒似乎格外冷酷,面覆寒霜。如果不是他那处的反应太过明显,简直就是一个合格的执刑者了。

  是孤男寡男,孤身和一个不熟的男性喝酒,看星星,谈谢问寒闭嘴未提,神色冷酷,只是话里怎么看都浸着醋意。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但薛慈这段时间实在被劲头上来的谢问寒折腾的腰疼。这会头疼地道:谢问寒,那是我朋友,你不要

  谢问寒还生气:你一个结婚的有夫之夫!见朋友不和丈夫说,还怪我!而且你那个朋友,我怎么看怎么

  薛慈:

  谢问寒这会编故事,都开始编已婚背景的了。

  眼见谢问寒已经演至高潮,准备进行身体力行地教♂训小娇妻让他记住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这个剧情了,薛慈连忙喊停:谢问寒,我们谈谈!

  谢问寒: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除非你要和我谈今天五次还是七次。

  薛慈说,谈谈你到底是谁。

  谢问寒冷笑:当然是你老公了你怎么连你老公都不认得!

  薛慈:

  他艰难地把话题转回正轨:我是说,谢问寒,你到底是鬼还是妖怪,为什么能进入我的梦里?

  薛慈飞速道:不准转移话题,不准清洗我的记忆,我知道你有一些超乎寻常的能力,但我不希望你要在隐瞒我上。只要你还继续和我在一起,我就有想起来的机会,到时候就不是像现在这样坦白就能解决的了。

  谢问寒头脑中空白了一瞬: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翻车了。

  第145章 脱马

  原本仗着薛慈醒来后就不记得的情趣play自然也不敢再玩了。虽然谢问寒看着薛慈的手从绳索中挣脱出来,缓慢扣上衣领上最后一颗扣子,遮住锁骨上的艳丽红痕时,多少有些按捺不住。

  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漂亮又可口的男友就端端正正坐在对面,眼中还弥漫着之前被逼迫出的湿润雾气。

  说吧。薛慈的指尖就叩在桌面上,你到底是什么。

  薛小少爷甚至忍不住微一蹙眉,妖怪吗?

  谢问寒摇头,老实交代。

  你知道我。他说着,伸手握住了薛慈的指尖。

  倒不是还想占什么便宜,只是在牵住薛慈指尖时,谢问寒便将记忆共享,直接让薛慈看见,总比嘴上解释要真实可信。

  谢问寒倒是特意筛选掉了一些不必要的信息,但薛慈光接收记忆便要消耗不少时间,这手牵了半天,他的表情从疑惑变成略微的惊愕。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已经反手握住了谢问寒的手,指尖还有些发凉。

  你薛慈真正是怔了一下,他微微哑声,顿了顿才试探问:a01?

  是我。谢问寒垂下眸,看着两人交缠的指尖,略微摩挲了一下,是你的a01。

  谢问寒将记忆尽敞开来了。

  那些薛慈知道的、还有薛慈不知道的,被他封存起来的记忆。

  薛慈的声音不自知地,有轻微地颤抖:你去了?你去了是吗,原来你在逆向世界里过

  那一部分的记忆不仅是薛慈不愿意触碰的,更是谢问寒永不会褪色的、刻骨铭心的痛苦。但这时候感触到薛慈的指尖略微发抖,他将对方的手指包裹起来,认真地答道:我在那里。

  只是对不起,我太没用。谢问寒的面颊贴在薛慈的手上,低声喃喃道,我没能找到你。

  他错过了薛慈的那一生,直到死后才见到他的坟墓。

  薛慈半晌没说出来话。

  过了很久才低声道:我很高兴。

  他很高兴。

  原来他以为的,那个绝望的逆向的世界当中,原来有过一个人为他而生,为他消亡,在未曾发觉的地方,他们短暂、热烈地交集过。

  我这样是不是很自私?薛慈突然又问,我心疼你经历过那些,但又觉得很幸运。

  谢问寒捏了捏他的手指,佯装恼怒,自私什么?是我答应过你的。

  薛慈虽然分享了谢问寒的记忆,对这点却还有点茫然:答应过什么?

  谢问寒没说话,默默想。

  你十八岁的生日愿望

  a01永远陪在你身边。

  他对薛慈还是保留了一些信息,比如如果薛慈没有原谅他,他会在这个世界当中无尽轮回,永远不会从既定的恶劣命运中脱离。但只暴露给薛慈的那些,便也足够讨取少年的心疼了。

  他就是故意的。

  将这些告诉薛慈,心软之下,薛慈也不会追究他做的那些荒唐事了。

  谢问寒不动声色地想。

  光是隐瞒身份这一条,还好解释,可是这些日子里翻来覆去的那些梦境

  薛慈没得到那个问题的回答,倒也不在意,只是又陷入了另一种忧虑当中。

  他知道谢问寒是a01,也想起了a01原本是肩负着任务的。既然任务完成了,他是不是会离开?

  薛慈定了定神,认真问谢问寒:你会走吗?什么时候会离开?

  谢问寒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想到这点,有些哑声无言:不会走。

  阿慈。他认真保证,谢问寒是为你而生的。

  为你奔赴往来,为你灵魂生灭。

  这一承诺永远印刻,永不褪色。

  谢问寒倒不是不会说情话的性格,只是他一般只会在床上说情话所以薛慈不知觉间耳垂便微微红了,睫羽轻一垂拢。谢问寒心尖仿佛被微微熨烫了一下般,擅自跨过了以桌面为界限的安全线。

  轻轻触了一下薛慈的唇瓣。

  那一处殷红柔软,仿佛沁着蜜一般的芳香,逼得谢问寒又采撷了许多,将本便殷红的一处欺负得更见艷色,心下更是滚烫。

  依谢问寒的前身来看,他本不应该是重欲的性格才对,但是薛慈总能轻易将他撩拨得丢盔弃甲。再心硬如铁的男人,面对爱人时也冷硬不起来,何况谢问寒也实在没有那般好的风度定力,他见氛围渐滚烫起来,只想着怎么将薛慈重新拐床上去

  然后就看到薛慈主动起身,将他按在被褥上了。

  那力道其实不大,只是谢问寒顺水推舟地倒下,又捏住了薛慈极柔软的手臂,喉结微微滚动,目光亮得出奇。

  阿慈。他轻声念。

  谢问寒看得出来,薛慈是真心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