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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1)(1 / 2)





  写得太好了!

  南蜀小皇子诧异地看过来,抿抿唇做到安静的南蜀皇子位,他的皇兄们静默不语,坐得端端正正,和那边形成鲜明对比。

  皇上冷声道:三局两败,你们鬼叫什么!

  头铁郁北征:父皇,小宁弟弟就是很厉害,他才进太学不到半年啊!

  南蜀那边有个皇子站起来:七皇子刚进太学不久,那四皇子进太学至少应该有一年了吧,不如我来跟四皇子切磋一下?

  郁北征:

  郁北征毫无意外地输了。

  他闷闷地坐回来。

  皇上脸色愈加不妙。

  六皇子小声念叨:不要叫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郁宁:

  连他都感受到南蜀皇子来势汹汹了。

  连续输成这样,皇上自然心里不痛快,不会罢休。

  郁宁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在太学的表现虽然忽上忽下,但总得来说,在皇子中已算是很不错。

  其他人也看过来。

  三皇子压低眉毛,是我

  其他人都不正确理解他的这句话,以为下一个是他,只有郁宁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这个三皇子,表现忽上忽下中的下。

  而不是那个优秀得让太子危机重重的三皇子。

  哪个时间段哪个人出来,是不可控的。

  大多时间都是这个阴郁又傲娇的三皇子。

  郁宁:

  怕什么来什么,三皇子果然被点名了。

  当然也输了。

  皇上脸上已经很难维持笑意,已连续输了三个皇子,这时候如果他要再比一次,未免显得输不起,不怎么好看。

  最好是到此为止。

  于是,大晟皇子算是全军覆没。

  宴会结束后,几个皇子手贴在腿上,站得笔直,只是小脑袋一个个垂着,不敢面对皇上。

  皇上手指向他们,没说出话,收回手背在身后走了几步,猛地又指向他们,朕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皇子乖乖听训。

  你们平时不是很厉害吗!

  皇子们默不作声。

  还是太学院太松闲了!加课!每天再加两个时辰的课,好好修一修你们的六艺!

  皇子们:

  天都黑了。

  皇子们垂头丧气地走出大殿。

  得知这一噩耗的黎世子和夏守越,也是两眼一黑,世界从此一片黑暗。

  我先回去哭一会。

  祈祷你回去的时候不要遇到国子监的人。

  先别说过国子监了,看那边,南蜀的皇子们还在那里呢,先过这一关吧。

  他们以为南蜀皇子赢了他们后,得意地耀武扬威来了。

  见他们看过去,南蜀小皇子走过来,站在郁宁面前。

  郁宁身边的小少年们瞬间把视线在他身上,好像他一旦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就会有什么过分的后果。

  南蜀小皇子顿了一下,你不该如此这般。

  如此那般?

  郁宁:这般无能?

  南蜀小皇子:

  压在身上的视线如刀似火,小皇子说不出话了。

  郁宁弯眼笑,你方才在殿上写的是我外祖父的文章。

  他又这般笑了。

  南蜀小皇子又停顿了一会儿,林老乃文坛泰斗,鸿儒之师,写文章自然先写他的。

  郁宁眼睛弯下的弧度更可爱。

  南蜀小皇子:你、你你做为林老的外孙,不可这般、这般懈怠!

  郁宁点头,漂亮的眼睛诚挚地看向他,你说的对,我以后会努力的。

  南蜀小皇子:

  大晟的皇子们: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南蜀小皇子扭头走了,脚步又重又快,背影有几分凌乱。

  郁北征:啊,我的小宁弟弟,真是

  真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大家沉默一会儿,各自散去。

  等郁宁回到白夏苑时,已经是晚上了。

  他先去看望嬷嬷,跟她说了几句话,这才回房。

  跟天书上的人说了南蜀的事后,说:我要努力了。

  【你并不比他差。】

  郁宁听了很开心,但还是说:至少在算数这一块他是真的很厉害,我想好好学学,不知道能不能单独找太学老师学。

  【我教你。】

  郁宁开心得满眼是光,今晚就开始吗?

  今晚就开始了。

  郁宁能感觉到他教的和太学院先生教的不同,化繁为简,新奇而有趣。

  比如说阿拉伯数字和数学竖式。

  郁宁喜欢阿拉伯数字,一个又一个写在草稿纸,看一眼,感慨:它们真可爱。

  列竖式也会上瘾,一个接一个,规整地在纸上排排站,可爱。

  【】

  小机器人也跟着说:可爱。

  不知道说的是人还是数字,或是竖式。

  数字见得多了,这种的稀松平常不想多看一眼的东西,完全不会有它可爱的想法。

  席廷仔细看向那一排数字。

  站得笔直的1,站不稳的6,歪歪扭扭的8,以及闹别扭不肯站一起的10

  【8歪了,让它站直。】

  郁宁挠挠脸,重新写了一个8,假装没有看到数式里瘫倒的几个8。

  连续写了几个8记住后,郁宁说:再给我出几道题可以吗,我还想列数式。

  天书上又出现几道加减题目。

  郁宁开心地画起了数式,做完抬头才看到天书上的话。

  【外面有人。】

  郁宁放下笔,趴在窗口向外看。

  小院里洒满洁白的月光,平坦低矮的地方仿若白天,那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并没有人在。

  靠墙一圈有几棵梧桐树和石榴树,石榴刚熟时就被太学院的男孩们摘掉了,只有最高处一个幸免于难,在越来越低的气温中岌岌可危。

  浓郁石榴叶下,有一个人静默而立,不知何时出现。

  他一身黑衣黑靴站在树下的暗色里,若不是肤色极白,几乎要完全融在黑夜里,很难让人发现。

  不知道站了多久,郁宁看的这一会儿,他一直凝视着郁宁这边。

  郁宁不觉把声音放小,他会伤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