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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1 / 2)





  明舒偏偏头, 将脸贴在宁知掌心里,安安静静地感受着小崽手上的温度,在沉沉的夜色中瞧着对方。

  房间里的光线过于暗淡, 依稀只能瞧见周遭物件的轮廓, 靠得那么近也不能完全看清另一个人的脸,视线内的人或物都有种朦胧模糊的不真实感。

  宁知抚摸着明舒, 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下巴, 再是柔软湿热的唇。

  许是换了个陌生的地方, 今晚的气氛与往昔不同, 比前些时日多了点难以捕捉到的旖。旎缱绻, 一切都显得迷蒙而美好。

  先前罗里吧嗦地讲了一大通, 把该说的都说完了,眼下两个人都转为默然状态, 忽然就不出声了, 开始做一些撩拨对方的小动作。

  明舒这次挺配合宁知,在小崽摸到自己的嘴巴时,她放任了,而后掀起眼皮子,对上宁知的眸光, 再红唇微动,亲了亲宁知的指尖。

  只是用唇挨了一下,动作转瞬即逝,没过多停留,比蜻蜓点水还快。

  乍然的触感暖乎润湿,宁知一愣,霎时就怔住了。

  明舒轻微地动了两下,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接着抓住宁知的胳膊,再一次将脸贴到那小鬼的手中,慢慢地蹭一蹭,继续让宁知反过来感受自己。

  许久,等到差不多了,明舒又重复刚刚的举动。

  宁知指尖都抖了抖,受不住这般架势。

  明舒趁此捉住宁知的手,一下一下地捏捏这人的指节,让再摸摸自己的嘴角,而后唇齿轻启。

  宁知僵硬如木头,直接就凝滞在原地,一时间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头顶冲,脑子里都快砰地炸开了。她像一张干净的平整白纸,对此是半点经验都没有,不知道究竟该做些什么,只呆呆地支在上边,整个人一片空白,木讷得仿佛生了锈,俨然不能运转了。

  有那么将近半分钟,时间都停止不动了,过得快又过得慢。

  明舒放开了宁知,缓声说: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是你想要的那样

  宁知曲起手指,兀自揉摸着自个儿湿湿的指尖,从上往下地盯着跟前的女人,很久都不吭声,只眨了眨眼睛。

  大抵是支着胳膊的姿势太累,又或者是还没整理好措辞,宁知一会儿就轻轻地倒了下去,重新靠在明舒身上,将脑袋倚在明老板颈窝里。

  明舒任由抱着,用脸挨挨宁知的鬓发。

  待后知后觉地理清头绪了,宁知在被子里悄摸揉了明舒一把,低声问:我跟你,现在算是在交往吗?

  明舒这回不再忽悠小孩儿了,直直面对,肯定回道:算。

  宁知抬抬头,二不楞登地说:我还以为不是。

  明舒挑挑眉,不是交往还能是什么?

  可多了,宁知说,也能是有实无名的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能住一块儿,还会做这些事?明舒问,觉得挺乐,哪个朋友能这样?

  宁知回道:不负责任的就可以,一抓一大把。

  什么歪理,明舒说,小力地掐崽儿的腰一下,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野路子。

  宁知赶紧辩解:没,我没学。

  明舒放开手,又向上移了移,我不是那样的人。

  宁知:我知道。

  太费事儿了,没精力搞那些。明舒说,顿了顿,也不喜欢,没意思。

  宁知凑上去吃她的嘴巴,用鼻尖拱拱磨蹭,好听的话一套一套,是,你最好了。

  明舒用手挡住,抵开这人,前一会儿还温情脉脉呢,下一刻就不留情面地不给碰了。

  行了,早点睡,都快凌晨了,小心明天起不来。

  马上,宁知接道,不肯倒回去,再抱两分钟,现在还睡不着。

  刚刚才经历了一出捅破窗户纸的试探与告白,正精神着,怎么可能睡得着,简直躺都躺不下去了。宁知又再压明舒上方,不由分说就埋下去嘬两口,非要再回味一下。

  明舒拗不过对方,本身也不是很困,半推半就地就接受了,最终还是用双手环住了宁知清瘦的后背。

  s市的夜晚美丽,璀璨的霓虹灯与白洁的月亮交相辉映,地上熙攘,天空宁静,远处的高楼半露半隐进了浓郁的黑色中。

  今晚又是大圆月,天上的星子稀疏暗沉,无光泽地分散在各处,有的挂在大厦顶端,有的藏进了厚厚的云朵后方。

  不久,丰润圆白的月亮又被云团吃掉了,一口接一口被吞噬

  由于这次是来s市出差,后一日清晨,酒店里的诸位都得早些起床收拾。虽然活动是在晚上八点进行,但大伙儿必须提前做准备,化妆造型就得弄大半天,另外还有一些繁琐的小事需要处理。

  生物钟使然,明舒七点多就醒了,待彻底醒神后又多躺了半个小时,八点二十左右才起来。她先进浴室洗漱,早早搞定了自身再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让酒店送两份早餐和两杯现磨咖啡到房间里。

  宁知赖在床上不起,因为熬夜太晚而疲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被叫了两次都不肯下床,还直挺挺躺着。

  先起来漱口,吃了早饭再睡。明舒拍拍那懒鬼,扯了下被子,快点,抓紧时间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可以了。

  宁知这才不情不愿地坐起身,但胸前还抱着被子不松手,眼睛眯着。

  明舒揪她耳朵,动一动,晚点有的是时间睡。

  宁知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起来了,马上

  酒店的客房服务周到,效率也高,二十分钟左右,工作人员就送来了明舒点的所有东西,包括专门为宁知准备的鳕鱼粥。

  工作人员进门时,宁知正在浴室里刷牙,两边的人没有撞上。工作人员体贴入微地问明舒还有没有别的需要,有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给前台,并在出去之前祝二人用餐愉快。

  明舒先在外面吃东西,没有特地等宁知。

  宁知睡眼松醒地洗漱完,随后强撑起精神乖乖喝粥,喝完就倒明舒肩上继续打瞌睡,还八爪鱼似的缠住明舒。

  明舒戳戳小崽的脸,一边去,别烦我。

  宁知闭着眼睛说:没烦,你做你的事,我不打扰你。

  那你放开手,不然我什么都做不了。明舒说,拉了拉腰间的爪子。

  宁知装死当做听不见,把脸埋明舒颈窝里,然后往下挪了挪,将唇抵她锁骨上。

  干嘛明舒反应挺快,赶快制止,可还是迟了一步,便只能轻声喊,宁知,别

  一顿早饭吃得磨蹭,食物都放凉了也没吃上几口。

  外边的过道里陆陆续续有声响传来,其它屋子里的客人都起来了,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事。

  九点左右,闲人一个的宁知舒舒服服倒床上补觉,哪儿也不去,窝在这边就是不走了,硬是一觉睡到大中午才再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