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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知回答:知道。

  店里的工作影响不大,总之就是那些内容,翻来覆去都差不多。

  周五这天除外。

  搞定发布会所有准备工作,小蒋她们几个开始着手收尾相关的事,有人多嘴地又讲到了纪安黎,提及前两年的这时候纪安黎曾到这里帮忙抢救现场,说了些陈年往事。

  当时有个新来的设计师罢工了,要闹事,还是纪小姐把人压了下来,不然那个设计师非得把全场搅和乱。

  一员工问宁知:知知,你认识纪安黎纪小姐不?

  宁知完全不感兴趣,回道:不认识。

  那员工好心,没话找话地特意介绍一下纪安黎是哪个,还列举了一些有关纪安黎的事,着重强调:纪小姐跟老板和凡总关系都挺好的,是朋友,你以后应该能见着她。

  员工对纪安黎印象不错,不似小蒋那么有想法,更不会吐槽纪安黎。

  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同一个对象,不同的人自然会有不同的评价。小蒋不喜欢纪安黎,有的员工却对纪安黎很喜欢,认为那人有能力,靠谱,帮过店里不少忙。

  明舒对这些对话一无所知,亦管不到底下人的嘴。她这些天只对宁知较为上心,记挂着那天晚上,每次想问问宁知的想法吧,话到嘴边又讲不出口,感觉太直白了,这样多半会让宁知很难回答。

  明老板不太会应付小女生,细细斟酌许久,便换了个迂回的路子,从学校那边下手,问宁知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上课,别的就没了。宁知说,停顿了下,记起其它的又补充,后天有一个志愿服务,可以加学分,到时候会跟李林泽他们一起参加。

  明舒问:什么活动?

  宁知说:残联搞了个小型的运动会,可以算八个服务时长。

  明舒坐过去些,这周末不出去找朋友聚会?

  宁知顺势就靠她胸口,不去,其他人没时间,聚不齐。

  都在上课?明舒抬起一只手搂住对方,但没摸着,没搂实,手掌腾空放着,不碰到宁知的腰。

  宁知垂眸瞧了下,回道:嗯,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事,估计年后一月底才有空。

  明舒了然地点点头,大致清楚了。

  再然后就没有可以聊的了,总有些别扭。

  宁知转过头与明舒对视,闷不出声,似是在等她继续问。明舒张张唇,良久,只微不可闻地喊了声:宁知

  嗯。那人立即应道。

  讲不出话就干脆不讲了,明舒伸手捏着宁知的下巴拉近距离,倾身凑上去含住小崽柔软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xin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2769009 3个;46432263、秦时明月、、水水、咸鱼本鱼、路人只為路過、加州土豆、lx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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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外面还是大白天, 正值下午五点多,离天黑还早。

  这周末林姨请假回家了,近两天都不过来, 而秋天被看护的人带出去溜达散步了,估计七点左右才会被送回家, 此时房子里只有她俩在。

  其实宁知只是过来随便坐坐, 闲着无聊找点事做, 没想着非要找明舒要一个解释, 更没想过大老板会突然挨上来亲自己。

  忽如而来的亲密举动太出人意料,让宁知有点懵,很久都接不上招, 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小孩儿至今都还是比较青。涩, 在这方面的经验约等于无,头一回被这样吻了, 第一反应不是乘胜追击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也不是反过来压制明舒, 而是干坐着什么都不做, 挺直腰背, 两只手还撑在沙发上支着, 整个人呆呆的。

  平时都抱着明舒啃了多少回了,这会儿倒是不太会应对这种情况, 迟钝得很。

  明舒摸了摸宁知的侧脸轮廓, 用柔软的指腹抚着,有一下没一下的,一会儿再下移些,将指尖触在这人颈侧,不多时又轻轻揉了两把。

  宁知仍是干巴巴地受着, 颤颤浓密的眼睫毛,呼吸都慢了半拍,全然不是明舒的对手。

  一个吻长久而深入,等到分开时宁知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连东西南北都快分不清了。小崽湿润的嘴唇翕动,稍稍张合了几下,直愣愣地望着面前的明舒,还沉浸在刚刚的亲密之中,俨然回不过神来。

  明舒没有退开,还抵在她身前,放在她肩上的手都没有放下,依然保持着方才的姿态。趁宁知还没彻底回缓过来,明舒再次挨近,碰碰嘴角那一块,要亲不亲的。

  宁知收收手指,用力捏紧身下的沙发垫子。

  太阳还没落到高楼之下,房子里明亮,白色的光线有些刺眼,溢进窗户玻璃内照得人难受。宁知闭上了眼睛,仅仅两三秒的时间,稍微缓一缓。

  明舒继续靠近点,与之额头抵额头,环住她的脖子。

  双方都慢腾腾的,过后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会儿,谁都不吭声说话。

  明舒蹬掉了鞋子,坐在宁知身上。

  宁知抬抬头,搂住对方。

  这几天心情不好?明舒轻声问,理理小崽的头发,把肩膀上散落的那些都拂开,弄到背后垂着。

  宁知不承认,说:没有。

  感觉你不太开心,心不在焉的。明舒说,要不要聊聊?

  宁知问:真没,没有不开心。

  碰碰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鬼的耳朵尖,明舒拆穿道:曾秘书也说你最近状态不佳,好像有心事。

  宁知嘴硬:哪有,这阵子多数时候都在学校待着,曾秘书都没怎么见过我,还不如咱俩见面次数多,她又不了解。

  明舒有些无奈,说:你每次去店里,都是曾秘书接待你,与你相关的所有业务她都会经手,你们差不多每天都会碰上。

  有吗?宁知不确信地问,还想了想,但是感觉好像不咋见到她。

  这哪儿跟哪儿,又扯远了。

  明舒将话题拉回来,挺认真地问:上次的事,你是不是生气了?

  宁知佯作不懂,上次?哪次?

  明舒反问:你说呢?

  宁知装死到底,不知道,听不懂你的话。

  明舒直白道:那天晚上,她纪安黎来的那次,还在生气?

  没,没生气。宁知立马回答,辩解,跟那个人无关,不是一回事,你别乱想。

  那个人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还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