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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5)(1 / 2)





  小年轻体热,宁知不觉得冷,但迫于老板的命令还是穿着了,乖乖听话。

  到巴黎的第一个晚上,二人的相处平和且温情,明舒把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宁知身上,像个大家长一样照顾对方,比从前温柔多了。

  夜里,她们还是分开睡,各自不打扰,连做点什么都没有。

  初来乍到,余后的几天时间还有诸多事情要忙,那些腻歪心思都暂时被收起来了,等过了前期这段时间再说。

  第二天,宁知的训练营生活正式拉开帷幕。

  明舒跟训练营的负责人见了一面,到那边的基地上转了转,陪同宁知在那边待了一个白天。

  凡楚玉亦提前为宁知做好了训练营里的所有计划,报名等流程也早都搞定了,这些都用不着明舒费心,大老板只需要歇一边旁观就可以了。

  这种短期培训强度很大,比集训还辛苦,对参与者各方面的要求都挺高。宁知才加入一天,只被折腾了七八个小时就整得够呛,还没结束就觉得累了,远比在国内训练的时候要艰苦许多。

  负责训练宁知的教练是一位名气不小的业界前辈,一要求近乎完美苛刻的老资格女士,她一见到宁知就喜欢,所以对宁知的关注就更多些,不免会比对其他人更严格点。

  明舒自始至终都只是旁观,绝对不上前打断,更不会在这时候上去伺候人,只有等晚上回去了,她才好心地帮宁知松松筋骨、捶捶腰背。

  宁知累趴在床上直不起腰身,彻底蔫了,犹如霜打的茄子。

  稍微支起身些,别把头埋被子里,还能呼吸么你。明舒戳小孩儿的背,为之捏捏肩膀,有这么累吗,躺半晚上了都。

  累宁知将脸捂床上,闷闷说,累死了,浑身都要散架了。

  明舒好笑,停下手上的动作,一会儿又捏捏这位的后颈与耳朵。

  宁知敏感,被捏住耳朵就赶忙缩了缩,躲开了,转过头说:痒,别碰。

  躺好,我再给你捶几分钟。明舒收回手,轻声说,往下捶腰间与尾椎骨之间的部位。

  宁知缓缓说:再下去点,还有腿腿也酸,都抬不起来了。

  等会儿你自己来,明舒说,哪儿疼捶哪儿。

  宁知选择性耳聋,接道:谢谢老板,麻烦了。

  眼见小鬼要死不活吊着一口气的模样实在惹人可怜,明舒又笑了笑,还是照做了,捶一捶,捏两下,再揉按一会儿。宁知闷哼了下,那种感觉简直是痛且舒爽,如同圆不溜秋的滚子在身上来回轧。

  再后一日,为了准备二号活动相关的事,明舒不再陪着宁知过去,开始忙自己的事了。

  一天的准备时间紧凑,来来回回有许多要做的,接连不断都得处理。到底是斯蒂文特别邀请,又是凡总再三嘱托,明舒还是用心对待,当晚都在准备晚宴上可能用到的东西。

  参加那种高级宴会并不轻松,规矩多,流程繁杂,还有一些所谓的大人物和必要的交际,明舒必须得在过去之前就熟悉相应的背景和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甚至是记住某些压根没见过面的人,避免明天碰到人家了对不上号,若是一问三不知可就尴尬了。

  这一日的宁知依然是前一天的待遇,更惨,回来就躺着不动弹了,抬抬腿都觉得疼。

  宁知想让明舒给自己揉揉,明舒不搭理她,低头聚精会神看着电脑。宁知讨嫌地靠上去,仅剩一口气般倒在明舒背上。

  明舒反手拍拍她,让别闹。

  宁知说:没闹,我歇一歇。

  明舒盘腿坐起,将电脑搁腿上放着,我现在没空,明天吧。

  那我靠一会儿,宁知说,你做你的事,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明舒再拍她一下,累就早些休息。

  宁知含糊地应声,娇气地把全身重量都压明舒背上,甩都甩不开。

  明老板没精力应付小孩儿,随便怎么靠着了,无论如何都不给予回应,全当是感觉不到。

  那个活动是她俩一块儿参加,都是以mf工作室的名义,不过宁知不是主要人物,去了也没怎么露面,从头到尾都待不起眼的地方站着,算是到现场为明舒作伴。

  明舒在斯蒂文的带领下见了很多人,有知名摄影师,有同行大拿,还有一些时尚界大佬。这其中有一小部分人她认识,可大部分都是第一次见面,于是费心思交际就不可避免。

  宴会结束后,她俩是由斯蒂文派车送回酒店,斯蒂文还为二人准备了一些小礼物。

  半晚上都在转悠,躺到床上明舒简直心累,穿细高跟的脚都差点起泡了,站了那么久都快腿抽筋。

  凡楚玉不远万里打视频过来问战况,比明舒这个参与者还上心,问东问西的。

  明舒靠在床头如实报告,连跟谁交换了名片都一一交代。

  斯蒂文跟我讲你今晚很受欢迎,说你是全场的亮点,找你要号码的都排成长队了。凡总故意夸张道,嘴里没门把地乱讲。

  明舒睨屏幕里一眼,回答:没人找我要号码。

  凡楚玉在视频那边不住地笑,乐够了才问:宁知呢,她怎么样了?

  还行,明舒说,朝客厅的方向看了眼,她比我好点。

  凡楚玉又问了问训练营的情况,对宁知还是挺关心,担心宁知吃不了苦。明舒就着这个说了两三分钟,帮宁知讲了几句好话,表示小孩儿很让人放心,不是凡楚玉想的那样。

  快挂断视频了,凡楚玉忽而记起什么,再说:你俩现在住一起对不?

  明舒滞了滞,本想承认,可话到嘴边就成了辩解。

  住的套房,我睡主卧,她在隔壁客卧。怎么了,有什么事?

  没,随便问问。凡楚玉说,还有点不好意思,上次我忘了告诉斯蒂文应该分开定房间,结果这搞得真是算了算了,也差不多,没区别,还是独立的房间,都一样。

  明舒不吭声,顺着那意思来,没表现出太多不该有的神色。

  视频电话到这儿就结束,凡楚玉只是解释一下,认为是自己顾虑不周,没想着她们之间能有啥事。

  最主要的事完成了,身上的担子就轻了一大半。对于明舒而言,剩下的日子都好过,相当于是度假。

  而宁知的训练才刚开始,还没进行到一半,之后将会一天比一天更苦,几乎没有哪一天是轻松度过的。

  好在习惯成自然,多来两次就不觉得累了,慢慢地适应下来后,加强训练也好像变得更容易了些,不再是起初的两天那样。

  宁知的适应能力极强,到第五天就完全接受了,到这时已不再是每晚都得瘫床上不动的状态。

  第六天黄昏时刻,她们出去逛了一圈,到街上走走,领略一下这边的自然景色与风土人情,顺便把凡楚玉和老曹要的物件都顺路买了。

  两人还去了埃菲尔铁塔那里,虽然没什么看风景的心,但还是会去标志性建筑地打卡。

  宁知为此还拍照留念了,用相机留影两张她与明舒的合照。

  只是这小鬼的拍照技术稀烂,拍出来的照片实在是不能看,一张糊了,另一张更不怎么样,她自己只露了半张脸,明舒在其中更是只有一个背影。

  拍照时明舒无所察觉,瞧见宁知在摆弄相机才发现自己入镜了。

  由于拍得太差,明舒也没怎么在意,无所谓宁知会用这两张照片做什么。

  宁知征求她的意见,问:可以发到网上不?

  她满不在乎:随便,你想发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