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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高兴?

  入v啦,感谢大家的支持,本章评论发红包,讨吉利,谢谢~

  接下来我要更努力啦。

  第24章 我的妈妈是傻白甜

  白钥被白胜男扶上了车, 药劲彻底上来了,一阵天旋地转后,一排手牵手的小人冲着她笑, 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些小人竟然都长着同一张脸白胜男的脸,还是q版的白胜男。

  白胜男也太好看了吧, 脸变得如此肉嘟嘟也丝毫掩盖不了美.艳的气质, 尤其是当她冲着白钥笑的人畜无害的时候,白钥心都要化了。

  她也冲着白胜男笑,不光笑,还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去捏白胜男的脸,只是这么多白胜男,她实在捏不过来,只能捏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最中间的那一个,嘿嘿嘿道:虽然你想害死我, 但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三观跟着五官跑。

  看着白钥温柔地抚.摸着前车座的椅背, 咿咿呀呀含含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春模样, 刚才还乌云密布的白胜男的脸划过一抹无奈,按住她甚至想非礼椅背的手, 冷声对司机道:十分钟之内赶到。

  一股寒气侵袭而来,司机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最近的医院距离这里两条长街, 不堵车需要二十五分钟,现在正值吃饭高峰期秘书看了眼前视镜中老板凝重的神色,庄严地脱下了高跟凉鞋, 一脚油门踩到底。

  没什么可担心的,如果要拘留的话,老板应该会给她缴纳保释金的。

  在秘书的自我催眠下, 一阵风驰电掣,车子很快在医院主楼门口停了下来,保安很快走过来:小姐,这里不能停车的。但没人搭理他。

  白胜男搀扶着白钥下了车,秘书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走了,留下保安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凌乱又茫然。

  这还教育吗?

  此时的白钥已经到了彻底兴奋的阶段了,她抱着白胜男就像是抱着小时候爱不释手的布娃娃,抱着又是蹭,又是摇的。

  白胜男拍拍她的脊背,温柔地安抚道:没事的,会没事的。很违和,就像是她在自我催眠似的。

  提前定了专家号,看到医生的瞬间白钥眼睛刷的就亮了,她死死盯着那身白大褂,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医生!是医生!医生护士病人打针游戏的画面充斥着整个脑海,她亢奋就像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猴子,白胜□□本压不住她。

  白胜男还以为她喜欢医生这个职业,眯了眯眼: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弄个十套八套来,睡衣都给你换成白大褂,现在给我乖乖看病。

  这不大好吧,白钥脸唰的红到了脖子根,尤其是那两双精灵耳,耳朵尖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立刻安静如鸡,生怕晚一秒就拿不到白大褂的奖励了。

  白大褂里,什么都不穿我这是到了什么天堂啊。

  白胜男呼出一口气,老医生也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毕竟就差以为要被扒光了,晚节不保可怎么办。

  白钥乖巧地坐在一边,任由医生给自己检查,又黑又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像极了橱柜里摆放着的精致洋娃娃,只是乌溜溜的眼睛要灵巧生动许多,狡黠可爱。

  白胜男站在她的身侧,低头就能看到她高高肿起的半边脸颊上几根若隐若现的青白指痕,眉心不自觉地紧紧蹙起,她想了下,还是立刻掏出手机编辑了条短信。

  她现在没时间处理那个胖子,只能先找人把他看管起来,以防处理的时候找不到人。

  怎么样?医生刚坐正,白胜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老医生不满地说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怎么当家长的,这可是国家明令禁止的药,吃下去的剂量还不小

  攥着的手机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白胜男一并全应了下来:是我们照顾不周,医生,麻烦您看看怎么解决。

  老医生叹气:时间太长了,只能注射点药物缓解下症状,神经上的损害是不可逆的,具体还要等她彻底清醒了再看具体哪儿不舒服。

  说着他开了张单子:先办手续吧,这得留院观察三天。

  白胜男把单子拍张照给秘书,扶着白钥在外等了五分钟,秘书带着药踩着高跟鞋风驰电掣地赶过来,手里还拎着一双在门口便利店买的凉拖,将收据交给白胜男,这才说道:白总,我扶吧。

  白胜男把鞋子扔在地上,用脚把颠倒的鞋子转正,一脚蹬了上去:不用,把这张单子发给张医生,告诉她,我带着人在这边挂完水立刻回家。

  秘书看着老板的背影,立刻掏出手机联系白家的家庭医生:张医生单据我发到您的微信上了,对,是十五岁差不多二十分钟神志已经不清楚了,这会处于相当亢奋的阶段嗯,好,那您先准备,方便回去就能做全面检查,对了,您再准备点伤药,脸上被打了一巴掌,大概还有两条指甲的划痕,不能留疤,还有老板刚才光脚在医院走,大概踩到玻璃碴了,我看到有血,但不确定是不是把医疗垃圾划伤的,到时候这个也检查下好的,我知道了。

  最后,秘书看了眼从背影都能看出紧张和担忧,神情庄重,严肃严谨地说道:张医生,看不好的话咱俩可能都得陪葬!

  救回来的人已经安静地躺在床上了,眼皮耷拉着,大概是睡了。

  吊针也已经打上了,很小的一只瓶子,流速并不快。

  老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握着没打吊针的那只手,表情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

  她犹豫了下,小声道:白总,陈军已经被请到会客室了,张医生大概在半个小时后赶到。她扫了一眼被鲜血染红的拖鞋,问道,您要先处理下脚上的伤口吗?我去叫护士过来?

  白胜男还没说话,手上忽然被轻轻拽了一下。

  原来是打了镇静剂的白钥睡得很是不安稳,五官委屈地紧紧皱在一起,像是做噩梦似的,时不时还会打个冷颤。

  白胜男:不用了,陈军?不等秘书解释,她又说道,联系下医院,匹配下肾脏、□□等稀缺的器官,既然他不想活了也不要浪费材料。

  她说的自然又轻松,就好像再说把他的指甲和头发剪了去一样。

  白胜男:能摘的都摘了,然后化学阉割,再收集一份他这些年的犯罪证据,让他尝尝是会所的饭好吃还是牢饭更好吃些。

  秘书听得都惊呆了,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玩法。

  白胜男挑眉:怎么了?没听懂?

  秘书连连摇头,必须听懂了,只是有点肾疼而已。

  原本秘书是想帮老板分担点的,但她杵在这里就跟个棒槌一样,没什么可做的。

  尴尬了五分钟,秘书终于忍不住说道:老板,我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粥店,白小姐醒来之后可能会饿。

  饭店去会所,当然是约着吃饭的,但世事难料,人心险恶,差点被当成饭给吃了。

  秘书知道白家多了一位小姐,多了一位继承者,她一直觉得白家要变天了,最不济也要老板头疼一阵,没想到豪门世家也不一定都是宫斗片,还有玛丽苏偶像剧呢。

  她发现,但凡是涉及这位白小姐的,老板都异常紧张,也异常有人情味。

  果然,白胜男说道:多买几样,看她想吃什么的,不过一定要有皮蛋瘦肉粥和八宝粥,先去买个保温饭盒,不要用打包盒,她不喜欢那个塑料味。

  秘书默默记住,要一个一丁点味道都没有的。

  秘书转身都要走了,忽然老板又问道:李秘书,你跟着我五年了吧。

  !李秘书笑了笑,是,五年零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