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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1 / 2)





  路漫漫把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时刻思考着情势变化,观察着弗兰西斯的反应,另一半则沉浸在谢琇莹的思想中,模拟她的反应。

  听到弗兰西斯的问话,她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想哭。”

  想哭就哭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弗兰西斯被这个任性的答案逗乐了,他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顷刻间就又消失。

  他大致能猜出来她哭泣的原因,不过这个原因让他非常不喜。

  隔着被子,他有力的大手摸上了妻子勾着的头,他在上面轻轻拍了一下,告诉她:“以后,我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唯一的男人。”

  弗兰西斯轻轻地掀开被角,对上她雾蒙蒙的眼睛,做出宣告。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和过去做告别。”

  “十分钟之后,不许再伤心。”

  他挑起女孩还略带婴儿肥的下巴,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说:“以后,不许因为任何人伤心。”

  弗兰西斯的语气太过笃定,那双灰色的眼睛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仿佛说出口的不是命令,而是某种已经实现了的事实。

  女孩睫毛微颤,朦胧的泪眼看着他,忍不住低声问:“任何人吗?”

  弗兰西斯点头:“任何人。”

  她继续问:“包括你吗?”

  弗兰西斯回答:“不。”

  他微微低头,“我喜欢你为我伤心,但我更喜欢你所有的快乐都因我而来。”

  路漫漫在心里啧啧感叹:这情话等级,能把扭曲的独占欲说得这么美丽,简直可以列入教科书了,题目就叫做《如何美化控制欲》。

  弗兰西斯话中的意思仿佛已经情深似海,但是事实上,只是他的独占欲在作祟,无法忍受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牵动喜怒哀乐,即使这个“别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些不正常的心理谢玉致根本不可能明白,她还是个天真的,没有经历过任何风浪的孩子。

  她被弗兰西斯的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打动了。

  尤其是在她别有用心的时候——无论是在谢琇莹心中,还是在谢玉致心中,弗兰西斯都是华国的英雄。

  她本身就对他充满了愧疚。

  这一天,两个人终于没有在分房睡,如果不是因为谢玉致还没有成年,弗兰西斯一定不会放过她。

  在谢家住了一夜,第二天路漫漫就跟着弗兰西斯搬进了新家,这里距离军区更进,是弗兰西斯常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