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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混着哎了一声,不知道是应的是谁喊的妈(1 / 2)





  周冽抱着她出来,准备将人放床上。

  “香香的,我不下去。”蒋临溪一想勾紧了他的脖子,两条细腿夹在他腰间也用了力道。

  周冽:“行,我抱着。”

  随后又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来一个毛毯和一个被子。

  都是蓝色的。

  虽然很少来这里,但是蒋临溪爱干净整洁。房间没有一丝灰尘,最起码偶尔回来住的时候不会大张旗鼓的晒被子洗被单什么的。

  “你怎么知道在这里?”

  周冽颠了颠她的屁股,“切,我知道的多了,还知道怎么干哭你呢。”

  蒋临溪上手捏着他的脸,“你少说一句不行吗?”

  “行,那叫我多肏一次吗?”

  蒋临溪揉了揉他的脸,发泄似的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谁让你每次都捏我?”

  看着他头发支棱棱的上面还滴着水,索性探着手帮他把头发撩后面去了,留一片光洁的额头。

  黑曜石般的瞳仁凝视着她,带着不解,“what do you want to do?”

  蒋临溪:“………滚………”

  周冽也趁着她不捣乱的空隙换了被单。

  “进去吧。”掀开被子一角,将她塞进去,“赶紧睡。”

  蒋临溪翻个身儿,自己动手把被子掖紧到脖子那儿,“我头发还湿着,内衣没穿。”

  “你哪次穿过内衣?”周冽狭长的眉毛一扬,“不穿,就这样…挺好的。”

  蒋临溪指了指头发。

  周冽也没穿衣服,就光着出去。

  “哎,柜子里面有个男性内裤,你找找。”

  周冽睁大眼睛,“???”

  “就上次给你洗的,我带过来了。”蒋临溪赶紧解释。

  周冽笑转身亲了亲她的嘴角,尾音儿都翘上天了,“你还喜欢收藏我的内裤啊~”

  蒋临溪脸色一红,“我没有,你自己说得你不是怕冷嘛。”

  周冽从柜子里拿出来,套上去总算是不用遛鸟了。

  “我没说我怕冷,是……”

  “你你你……闭嘴!去拿吹风机。”

  最起码每次看的时候,她都不去胡思乱想。

  救命,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蒋临溪默默地用被子遮住头。

  周冽也不逗她了,去拿了吹风机把她头发吹干又吹干自己的。

  “你不睡觉吗?”蒋临溪以为他要上床,翻身儿准备留个位置给他。

  “我把衣服捡起来。”周冽揉着她的脸说道。

  蒋临溪哦了一声,“你去吧,快点哦…”

  周冽:“我还以为你要陪我一起呢?你个小没良心的。”

  蒋临溪点了点头,“我精神跟着你去了,加油哦亲爱的男朋友。”

  周冽跟她在一起总爱笑,这又笑起来了,话里面总裹着笑意。

  “知道了。”

  蒋临溪几乎每次都霸占着他的位置,这次也不例外。

  五六分钟后,周冽关了所有的灯,留下个地暖灯。

  蒋临溪翻个身儿往里面跑,腾出来他的位置。

  “临溪……下次不用给我暖窝…我比你热,冻不坏的。”

  周冽把她抱在怀里,胸膛抵着她的脊背,伸出的脚贴到她的,“听见没有?”

  看到女生直接装死,他用小手指在她腰眼上划了两下。

  “痒,听见了。”

  蒋临溪闭着眼睛道:“亲,我们两个还睡不睡了?”

  周冽停下不老实的手,憋着笑,“我给你按摩按摩。”

  “能按到胸上?别笑了。”

  “好。”

  ***

  九点钟,手机一直在亮,没人接。

  蒋临溪的手机上学的时候都是静音模式,昨天回来也没打开静音模式。

  导致……

  “谁在敲门?”蒋临溪踢踢周冽,“困…”

  “你手机呢?”看了四周,没找到她的手机。

  蒋临溪:“不知道昨天扔哪儿了?”

  周冽下了床,“我去开门。”

  外面站着一对儒雅的夫妻,从面容上看都比较和善。

  蒋临溪多少都带了点儿他们的长相和气质。

  “临临怎么还没出来?”穿着黑色棉袄的妇人眉心都有些焦急。

  “昨天刚考完试,你今天估计再睡大头觉,反正我们两个刚到。”

  男人哄着自己的妻子,捏了捏她的手,“冷不冷?”

  “不冷。”女人说着,“不行,我得把门拍开。”

  周冽也在房间找到,正好这个时候外面的门响了。

  看了一下猫眼儿,心一惊。

  开还是不开?

  蒋临溪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从床上起来,迅速套上衣服,裹的紧紧的。

  “楚珏,你在哪儿?”

  “她在睡觉。”一个嗓音温润清隽的男声从话筒里传出来。

  蒋临溪的瞳孔等不了震惊。

  “喂?”宋昭野又问了一句。

  “没事儿。”蒋临溪哆嗦着挂了电话。

  门口等着开门的蒋先生和蒋太太登时愣住了。

  “妈妈……”蒋临溪也在此时推开门,声音清丽生动。

  “妈妈……”

  周冽这辈子都没这么心虚和尴尬过。

  蒋太太脑子还混着哎了一声,不知道是应的哪个妈。

  蒋临溪赤着脚跑过来,周冽眉头一皱,默不作声的脱了自己的鞋,踢到她脚边。

  蒋先生则是看了一眼自己女儿,看了一眼这个长的眉眼邪气,模样出挑的男生。

  然后又和自己的太太对视了一眼。

  蒋临溪恨不得把尴尬从脚趾头里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