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

  “走。”

  “自首。”

  李涛紧抱着江元，两人在为了是走还是自首僵持着。

  “元元……”不要逼我，我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家好。

  李涛闭上眼睛，咬着唇，“我逼不得已。原谅我。”

  “涛，自首，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的。不管要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江元的心好像被扔在油锅里炸一般的难受。

  “你说过的，你愿意为我做什么事。我不需要你去做其他的，自首。”

  “元元。”李涛的手抚摸着江元的脖子，轻轻的抚摸着，手上的戒指离开江元的脖子不过两厘米。李涛浑身发抖，手指颤抖着眼看着就要碰上江元的脖子。

  李涛抖得厉害，“元元，我爱你。”李涛在江元的脸颊上亲了亲，再在她的头发上亲亲，“元元，元元。”李涛不停的叫着江元的名字，眼睛上挂着泪珠。

  江元靠在李涛的胸膛上，感受着他飞快的心跳，“自首。”

  “元元。元元。”李涛闭上眼睛，手指轻轻一碰，戒指上的针刺进了江元的脖子里。

  江元只觉得脖子好像有蚂蚁咬，微微的轻痛，她并不在意，“自首。”

  李涛抱紧江元，像个瘾君子发作一样的浑身打斗，“元元。元元，我爱你。”

  江元觉得好累，好累，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元元。啊。哇哇。元元。”

  江元整个人靠在李涛身上，李涛浑身无力，抱不住软倒的江元。

  李涛双腿大软，抱着江元坐在地上，“元元。哇哇。”李涛泪如雨下，“对不起。对不起。”

  江元好像睡熟了一样，面容安详。

  李涛的眼泪落在江元的脸上，“原谅。原谅我。对不起……啊……”李涛大叫一声，声音在房子里回荡，撞击着李涛的心。

  李涛呆呆的看着江元的脸，嘴里不停的说着，“原谅我。”李涛抚摸着江元的脸，眼里的泪低落在江元的脸上，分不清是谁的泪。

  李涛急急的把江元脸上的泪擦去，“别哭。别哭。对不起。原谅我。元元，别恨我。别恨我。别哭。”李涛的心越来越痛，江元脸上的泪水也越来越多，李涛不停的擦，不停的擦。

  “元元，别哭。我求你了。看着你哭，我难受，好难受。”李涛看着江元紧闭着的眼睛，还有他滴落在江元脸上的泪，面部抽搐，“元元，不要恨我。”

  “元元。啊哇哇。”李涛的脸贴着江元的脸，哭得天地失色。李涛摸着江元的脸，“对不起。对不起。元元。”

  李涛抱着江元，心冷如冰，眼泪像雨，江元的脸上，身上全是李涛的泪水。

  “如果有下辈子，我还你。”李涛亲着江元的脸，手指在她的脸上摩挲着，如果有下辈子，他一定还她情深不悔，给她幸福，让她一辈子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