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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7)(2 / 2)

  虞景源挂断电话,长叹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对这个女人永无止境的猜忌和疑心感到疲于应付。

  虞景源冷眼看着窗外,高楼外的青城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这个角度的城市看上去宛如一个冰冷的机器,日复一日的按照既定的程序枯燥的运行。

  虞景源自嘲的笑了笑,跟自己差不多。

  虞总,助理敲了敲门:今晚上您和金源的王总约了一起吃饭。

  帮我推了,虞景源起身穿上外套:我今晚另有约。

  六点,御景园准时开车出了公司,他特地没带助理,按照导航的指引找到一家静谧巷子中的私人小馆。

  他今天要见一位重要的客人,如果聊得愉快,他或许能改变这种为人工具的可笑局面。

  这家小店门面不大,里面却别有洞天,服务员带着虞景源绕过竹林小溪,才看见一个竹帘掩着的包间,已经有人端坐其中,看来是已经来了。

  服务员掀开竹帘,虞景源走进去,看见一个长发紫衫的男子正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一杯茶。

  听见动静,男子抬头,那张天生带着戏谑和算计的精致脸孔出现在虞景源眼前。

  来了?

  这是他和霍珹,这位被霍家以往多年的,未来继承人的初见。

  坐吧,霍珹放下茶杯:你要一直这么站着,咱们俩也没的谈了。

  虞景源推了推眼镜,掩去目光中的探究,走近坐到霍珹的对面。

  找我什么事?

  这场饭局,正是霍珹亲自打给虞景源,才定下的。

  霍珹意味不明的笑笑:你既然来了,我什么意思,你会不知道?

  服务员替虞景源倒了茶就退下了,虞景源低头看着杯子里碧绿的茶水,斟酌再三:我目前没有参与你们霍家事情的打算。

  霍珹嗤笑一声:我不是来向你抛橄榄枝的。

  霍珹抿了一口茶:我也看不上你。

  虞景源神色一凛,刚要说话,只见霍珹扔了一张照片在桌子上:你说你没掺和我们家事情的打算,我倒是好奇,这张照片里的人究竟是谁?

  虞景源垂眸,正是一个月前自己去霍家本宅时留下的照片。

  何以书那个女人明明说后院没有监控。

  虞景源知道事情败露,表情依旧不变,他抬眸,冷静的看着霍珹:我确实,和霍夫人有一些合作。

  当年何以书一家独大,得到很多霍家旁系和公司股东的支持,他霍珹只是养在外面一个死活都不明确的孩子。

  怎么选,答案很明显。

  霍珹满意的笑笑,他要的就是虞景源这句话。

  很好,看来我和虞先生能安心吃一顿饭了。

  虞景源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解。

  霍珹耸耸肩,耐心解释道:你以为我找你是想拉你入伙,但是你错了,甚至那个女人都弄错了。我压根,就没想和她争什么。

  不过你既然已经站了队,就已经做好了跟我敌对的准备,我不妨告诉你我的想法,霍珹抬起手,把杯子里残存的茶水都倒在桌子上,他笑容冰冷:我只是,想看着你们饱尝痛苦绝望,而已。

  那个疯狂的笑容让虞景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疯子。

  虞景源抿唇,这是他对霍珹的全部评价。

  虞景源拿起茶水:霍先生别得意的太早了。

  花落谁家,还未有定论。

  霍珹手一掷,茶杯落在外面池边的石头上碎成几瓣沉入池底,长发男人笑笑:确实,至少现在,你还不用担心这些。

  虞景源垂眸,思忖了片刻:那我弟弟

  霍珹笑笑:他在我身边,会很好。

  这个男人的话实在没办法叫他放心,虞景源放下茶杯,盯着霍珹的衣服表情有些奇怪:你和小泽住在一起,穿这件衣服真的没问题?

  霍珹挑眉,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这件绛紫色的丝绸唐装,他在家里也穿过几次,没见虞泽有什么异样。

  我弟弟怕蛇,虞景源意味深长的看着霍珹袖口的蛇形花纹:怕到哪怕看见图片都会吓得弹起来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小虞的马甲穿不住了!

  明天他掉马,后天霍珹掉马

  今天顺了一下大纲所以弄迟了,这是两章浓缩的分量嗷!

  第49章

  虞景源回到家,虞景畅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听见有脚步声,虞景畅抬起头:大哥!

  虞景畅脱掉鞋子踩在沙发上,手里正捧着一块绿豆冰糕:妈给你准备了醒酒汤,你要不要喝一点?

  等到虞景源走近,虞景畅深深嗅了一口周围的空气,疑惑的皱眉:也没有酒味啊,你助理不是说你今天晚上有饭局吗?

  晚上的客人不喝酒,虞景源松开领带,脸色带着微微疲倦:我先回房间了。

  虞景畅看着对方急匆匆上楼的背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这年头还有不喝酒的饭局?那喝可乐吗?

  虞景源回到房间关上门,长舒了一口气,应付霍珹几小时,也够他疲惫了。

  虞景源伸手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正要伸手去挂上衣架的时候,一个豆粒大小的东西突然掉下来,那东西实在太小,落在地毯上都没有的一点声音,虞景源险些没有注意到。

  男人微微皱眉,蹲下身将那枚小小的芯片样的东西捡起来。

  虞景源第一眼就认出这是一个窃/听/器。

  他神色一凛,下意识的以为是霍珹,但是紧接着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窃/听/器背面的胶还有粘性,明显是被人贴在虞景源的衣服上,但是在餐厅的一路上,他确定自己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肢体接触。

  且这个窃/听/器也不是高级货,黏在身上用不了一两天就会被发现或者遗失,既然霍珹已经明确没有和虞景源合作的意愿,那也根本就没有必要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试探他。

  那还能有谁?

  他今天除了晚上这顿饭,其余时间都在公司,见的不过是公司里早已知根知底的部下,一时之间也没有可以怀疑的人。

  虞景源皱了皱眉,真说起来,那就是可能是

  虞泽面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白砂锅半晌,最后抬起头,皱眉看着霍珹:我再确认一遍,你真的要吃这个?

  霍珹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是他们家的招牌。

  虞泽眉头紧锁,眉宇间有些难色。

  说实话他对于别人饮食方面的特殊喜好真的没啥意见,喜欢就吃,只要不违/法没有du怎么样都行,反正爱吃蛇也不是啥坏事。

  只是

  虞泽皱眉看着锅里,清汤之下完整的一条蛇。

  这切都不切一下,连头都留下来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

  是我让后厨不要切碎的,霍珹拿着勺子,冲虞泽一笑:这样吃才比较有特色。

  虞泽没说话,半晌之后干笑两声:其实你喜欢就好。

  你害怕?霍珹意味深长的看着虞泽:吃不下不用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