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戴决明颇为不耐烦，“曰完赶紧滚蛋。”

  六月雪腹诽了两句戴决明翻脸不认人，翻了个白眼之后就怼他：“那我们真的走了戴总你可别哭。”

  这是威胁自己？戴决明啧啧两声，出息了。

  “那你奖金没了你也别哭。”

  六月雪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找戴决明solo。

  姚云野看着这两个人一人一句和说相声一样，还挺好奇，摸摸下巴拿着询问的眼神看向百里霜，百里霜却关键时刻装瞎。

  真是……姚云野舔舔牙齿，他揉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懒懒开口：“戴总，你又作什么妖？”

  戴总无辜的一逼。

  六月雪好心解答：“观众席撕逼了解一下？”

  于是姚云野就听着六月雪和百里霜将他们在观众席真身怼一群无脑黑粉的光荣战绩娓娓道来。

  姚云野：“……”

  戴决明关注到了重点，忍不住皱眉：“‘他们’是谁？”

  于是六月雪就兴冲冲道：“一见喜二叶律云中歌灯盏细辛……”

  一连串的名字说下来，姚云野差点以为自己没睡醒。

  他表情有点复杂。

  “山道年声援联盟了解一下，”百里霜抱着胳膊笑，“这事估计你和戴总都不知道，都多少年老对手老朋友了，听见你们两个出来二挑九十八，都是过来看热闹的。”

  说是不感动是骗人的。

  姚云野手指轻轻攥了许久，许久之后自己没忍住笑了。

  “幼稚。”他轻轻说话，“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真身线下怼粉丝，估计微博和论坛都得炸。”

  这是百里霜组织的，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炸就炸，哪怕微博系统崩了呢。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山道年，之前的事我和你道个歉。”

  “你哥哥的事，我知道的内情不多，我没想过对你的影响有多大。”

  “抱歉。”

  他确实不知道，一开始只想着带着asd碾压otg，自己可以碾压山道年，手段脏，无所不用其极，想利用姚可遇的各种谣传当黑料打击姚云野打击otg是真的，可他从来没想到过姚可遇在姚云野心中扮演的角色有多重要。

  听着百里霜的话，姚云野微微愣了一下。

  旋即发笑。

  戴决明一转头就能看见他的表情，低头亲了亲姚云野的眉心表示安抚。

  六月雪也想要说点什么，可是最终怎么样都没办法张口。

  姚可遇的事是她告诉百里霜的，两个人毕竟是并肩作战多年的队友，otg四神私交甚笃，百里霜找她的时候，六月雪没能开得了拒绝的口。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姚云野素来清冷的脸上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百里霜。”

  他缓缓开口。

  “我和otg，在wcg上等你。”

  随着他的话，百里霜浑身都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