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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1 / 2)





  7月,时代文化广场一期竣工验收,同时二期开工。天龙天翼两个公司的一群总裁级高管飞到上海参加剪彩仪式。

  下午,丁明建站在小会议室的投影屏幕前,用光笔点着flash给两个公司的主要高管们做报告。胡萍萍也在,她已经正式上任天龙上海分公司总裁。

  “…….以上是一期工程遇到的主要问题,我们希望这些问题在二期都不要重复出现。特别是建材的及时到位希望天龙能对我们公司做出书面许诺……”

  胡萍萍点头:“没问题,我们可以签一个书面协议,如果因供货不及时耽误工期,天龙将如何赔偿。不过,丁总,有我在,你可别失望。”

  座下几个人轻轻笑了起来。丁明建也一笑:“那我可是求之不得,有什么比失望更令我期望的呢?”

  晚宴后,大家四散活动,有几位跟胡萍萍去打保龄球,年纪比较大的几位回宾馆打麻将。

  吴卫国,吴乾和杨问天跟着吴浩返回小会议室。吴浩站在屏幕前,给他们讲解二期的一些预期困难:“…….技术上的难点就这些了。另外,二期结顶时可能会遇到江南的梅雨天,丁明建对这点忧心忡忡,一心想赶进度。”

  吴乾担心:“会有问题吗? ”

  吴浩摇摇头:“如果材料资金都能及时到位,应该能行。姨父,谢谢你把胡萍萍派过来,有她在,我就无后顾之忧。过去三年我经常是睡觉都不踏实。”

  杨问天一笑:“你这是在谢我还是在损我?不是我不想早点把她派给你,是文豪一直不肯放,这等于是砍了他一只手。”

  吴卫国笑:“问天,你厚此薄彼嘛,对阿浩比对文豪好。”

  “嗯,不得不让资源向阿浩这边倾斜,毕竟文豪那边根基扎实,阿浩这边正在发展。”杨问天点点头。

  大家谈完了,吴浩正打算关掉笔记本和投射屏,杨问天忽然说:“阿浩,那张照片还在吗?”

  吴浩一哆嗦:“在,姨父,这是我唯一的一张照片。我无法删除。”

  杨问天缓缓站了起来,吴浩多少有点瑟缩,吴卫国和吴乾也开始紧张的出汗。杨问天慢慢的说:“我四月份去度过假。阿浩的照片很给我启发,所以我拍了一段录像,用好几个摄像头一起拍的,各个角度,然后又对它们做了裁剪剪接,花了我不少时间。阿浩,你想看看吗?”

  吴卫国和吴乾都开始哆嗦。吴浩呆呆的看着杨问天,过了会轻声说:“可以,姨父。您请放。”

  吴卫国咳嗽了一声:“问天,阿浩,我看这事就算了吧。阿浩,把你那张照片删掉,并且用人格保证,不留任何副本。问天,你看这样处理行不行?”

  吴浩沉默了会:“不,我不删除照片,而且,我要看录像。”

  吴乾后背上全是冷汗:“要我和爸回避么?”

  吴卫国担心的看着吴浩。吴浩轻声说:“放心,我发誓我绝不冒犯姨父。”

  吴卫国点点头:“我们去阿浩办公室。”跟吴乾一起走了出去,关上门。

  但是两人站在过道里却开始面面相觑。吴乾低声说:“他们两人是不是疯了?”

  吴卫国打个手势叫他闭嘴,两人把耳朵贴门上偷听。

  杨问天走上去,把吴浩的笔记本拔下来,把自己笔记本插进去,点开屏幕:“我让保姆把孩子带出去玩,然后爱抚了她一个半小时,实在太长了,你就看最后部分吧。”

  画面猛的跳了出来,一张巨大的床上,夏维跟杨问天正在翻滚缠绵,杨问天穿着白衬衫和灰色西装裤,衬衫扣子全部解开,敞着胸部,裤子拉链拉开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夏维是赤/裸的,眼睛上蒙着一条红黑二色的丝巾。

  吴浩大吃一惊,抬眼看杨问天。杨问天解释道:“没事,我捆住她眼睛只是想让她注意力集中。”

  吴浩咬紧牙关,转头回去看画面。夏维蒙着眼睛,抱着杨问天在乱舔:“啊,问天,我想要,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现在就给我。”

  夏维明显被挑/逗到了极点,双/乳完全充血,高高耸起,乳/头像蓝莓一样突起,又圆又长,乳/晕发紫。全身的皮肤呈粉红色,发出丝绸般的光泽。整个人都缠在杨问天身上,胸部不断得往他身上蹭。被蒙住的眼睛,有一种轻度被虐的诱/惑;像波涛一样起伏的双/乳,还有水蛇一样扭动的纤细腰/肢,迸发出无限的娇/媚与妖/冶。

  杨问天喘息着说:“阿维,再忍忍,我等会让你体会前所未有的满足。”

  夏维带着哭音说:“不要,我现在就要。问天,给我。”抱紧杨问天,嘴唇在杨问天身上乱亲,一路往下,最后头伏在杨问天胯/下,杨问天脸上顿现又痛苦又快乐的神色:“哦,阿维,不要这么挑/逗我,你是要我射/在你嘴里,还是射/在你体/内?”

  夏维不得已,只能把杨问天吐出来:“求你,给我,我要疯了,问天,你把我弄疯了。”

  杨问天翻身把她压下,一只手伸进她两/腿之间:“阿维。告诉我,你想我吗?你爱我吗?你渴望我吗?”

  夏维开始胡言乱语,习惯性的乱用辞藻:“问天,我想你,我爱你,我日日夜夜的思念你,每个孤枕难眠的夜晚我都在渴望你的爱抚,你的温柔,你的嘴唇,你的手指。我好渴望你的身体,想你把我压在身下,一千次一万次的穿刺我,我渴望你的身体渴望到夜不能寐,渴望到全身战栗…….”

  吴浩呻/吟了一声,夏维的这种语言习惯他再熟悉不过,过去曾让他疯狂,现在却让他痛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