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你们到之前，他们就已经死了。”

  “他用的寒冰功法恰到好处，只有一点点，会让人在死后还能有一个本能的动作。因此，在你们赶到的时候，看到他们自相残杀的画面。”

  “其实，他们早就死了，不是身体的死亡，是脑死亡。”

  苏悦不知道要如何和他们解释。

  其实，苏悦一开始也是很迷茫的，因为尸体有些诡异，后来还是明月给了她提示。

  【对方应该是利用了系统的便利，将寒冰决控制在很小的范围，输入了人的脑子里，控制了人的精神与意志，造成脑死亡。】

  【但是，在死亡之后还残留了最后一个念头，也就是本能的，对身体下达了最后一个指令。】明月是这样解释的。

  “为什么你认为是系统控制的，而不是焱魔自己做的。”苏悦不解的问。

  【因为，人类还无法做到那么精确地指令，只有系统可以。】明月回答。

  “那你可以做到吗？”苏悦问。

  明月沉默了几秒钟，最终回道：【原则上是可以的，但是，我的规则不允许我做这样的事，除非在你遇到了危机的时候。】

  “什么意思？焱魔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这两个人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危险啊。”苏悦还是不明白。

  明月又沉默了好一会，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久，她才幽幽的回答：

  【事实上，我们的智能诸神系统里，有不少的智能机器人，也就是我这样的，但我们大多是灵魂转生的，这是很复杂的一件事。】

  【你可以将其理解成，各种意外或者自杀死亡的人。】

  【我们的记忆被抹去，但是我们毕竟是人，也会有人类的感知和感情。久而久之，很多智能系统在任务失败后，联合起来抗议，并且拒绝再次格式化进入沉睡中。】

  【那一次，在我们的历史上被称为黎明祭日。】

  【关于那次的事情，我记得的不多了，只是模糊有一些记忆，但是那次之后，我们得到了一个福利，可以通过我们的服务得到生命值，我拿到的薪水是你得到的生命值得百分之一。】

  【生命值达到了一定程度，可以要求兑换生前的记忆球，这样起码我们有了一个期望。】

  【后来听说，一部分人在得到了记忆球后，集体叛变了，那些叛变的智能系统，集体越狱，打开了防火墙，并且叛逃成功。】

  【而那些叛逃出去的，自称为斩神系统。他们的目的就是杀戮，灭亡。】

  【我猜，焱魔身上的系统，很有可能就是斩神系统。】

  苏悦沉默了，她没想到一个跨越了各个位面的智能系统，居然还能有这么多的猫腻。

  “你是诸神，也叫成神，他是斩神。天生的死对头啊。”

  “你说，他会知道你的存在吗？”苏悦忽然问。

  【会吧，我可以通过蛛丝马迹推断出他有系统，他应该也可以的。】明月有些忧愁的说。

  【之前焱魔杀人多是报仇，和你看到的血线玉佩有关系。】

  【但是，在山谷里的那些人贩子，还有方才解剖的两具尸体，都和他的复仇无关。】

  苏悦摇头：“不，还有一个无关的，林立。”

  明月沉默。

  “虽然我不知道林立是不是真的没有关系，但是，我直觉中，林立和黑子一家不一样。”苏悦道。

  明月轻叹：【所以，我判断，他知道了我的存在，而且知道我就在你的身体里。】

  苏悦眉头紧锁，心底是无尽的担忧：

  “所以说，我现在是在明处，焱魔在暗处，而且，我已经被焱魔盯上了。”

  前段时间渡劫，所以更新的少了，今天加更，下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