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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2 / 2)


  申屠川给她夹了满满一碗,见她没动,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殿下,不吃吗?”

  季听默默吃饭,模样弱小可怜且无助,申屠川却只觉有趣,在旁边安静的看着她吃东西。

  一顿早膳结束,季听撑得生无可恋,没骨头一般歪在软榻上歇着,申屠川则坐在她身侧看书,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整个寝殿都亮堂堂的,虽然有些暖意,但并不怎么热,反而因为行宫背靠大山,而有一分凉凉的舒适感。

  季听身子是舒服的,可心里却是有些憋屈,一想到申屠川方才逼自己吃饭,便总想找他麻烦,可又不能明着来,万一他生气了不肯帮自己做事怎么办?

  她默默盯着申屠川看,然后就发现自己看了他一段时间后,他面上虽然依然镇定,耳朵尖却是悄悄红了,再看他手中的书,已经有好一会儿都没翻页了。

  季听眯了眯眼眸,半晌轻哼一声,倾身上前将他的书拿了过来,再随意丢到一旁:“自己看书能有什么意思,不如做些别的事。”

  “殿下想做什么?”申屠川问。

  季听想了想:“你给本宫舞个剑,本宫想看了。”

  申屠川默默看着她。

  季听咳了一声:“不愿意就罢了,”说完又忍不住嘀咕一句,“脾气真是愈发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长公主呢。”

  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若是殿下真心想看,我自是愿意,只怕殿下只拿这个当作消遣我的法子,故意拿我当猴看。”

  季听撇了撇嘴:“你同猴子长得又不相同,本宫如何能拿你当猴看?”

  “那殿下敢说自己是真心想看吗?”申屠川问。

  季听静了静,不悦的扫了他一眼:“不过是让你舞个剑,你倒是有诸多话要说,罢了,本宫不看了。”

  说罢,她的视线落到被丢在一旁的书上,又生出了新的主意,顿时散漫的靠着枕头,不紧不慢道:“既然你想读书,那本宫也不好阻拦,你去本宫衣柜里将那个红木盒子取出来,那里头有几本话本,你来读给本宫听好了。”

  民间话本往往写得粗糙,像他这种大才子,恐怕光是看一眼都觉得难受,更别说亲自读了。

  “是。”

  申屠川这次没有再多话,应了一声后便过去取了,从衣柜找出盒子后看向季听,只见她慵懒的半阖着眼睛,一捋青丝偷偷从发髻中跑出来,随意的落在鬓边,因为是半躺着,她的衣衫有些微皱,略微散开的衣领处是大片雪白的肌肤,而那些被衣裳遮住的地方,又是山峦起伏曲线婀娜,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

  “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季听迟迟没等到他,结果一看他站在柜子门口不动,顿时有些不悦了。

  申屠川垂下眼眸,平静的打开盒子:“殿下想看哪一本?”

  “随便拿一本好了。”季听敷衍。

  申屠川闻言便乖顺的随手拿一本,重新回到季听身旁坐下,当着她的面翻开书后,久久没有言语。

  季听忍住笑,故作无辜的问:“怎么不读,是觉得遣词造句无法忍受?”

  “殿下,这本大约是无法读的。”申屠川看向她。

  季听扬眉:“笑话,岂有不能读的书?”

  “真的有,”申屠川说着,便将书放到了一侧,“此书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能做给殿下看。”

  季听轻嗤一声:“本宫从未听说过有这种……”

  话没说完,申屠川便将腰带解了,目光沉沉的单膝跨上软榻,将她堵在了角落里。

  季听沉默一瞬:“是什么书?”

  “春宫。”申屠川一字一句的回答。

  季听:“……”

  第74章

  申屠川去拉她衣带的时候,季听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外衣都给扒了,她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狐疑的皱起眉头:“不对啊,本宫那盒子里只有几本话本,怎么可能会有春宫?”

  “许是旁人放的。”申屠川说着便握住了她的手腕,俯身轻轻咬了一下她圆润的肩膀。

  季听唔了一声,不由得绷紧了身子:“……不对,谁敢乱动本宫的东西?”

  “不重要,殿下专心些。”申屠川吻了吻她的额头,再从额头一路向下,最后在她的红唇上流连不去。

  他在床上一向体贴,知道如何让季听舒服,在他的攻势下,季听的脑子很快便有些浆糊了,但还是坚强的想要推开他:“不行……动本宫东西这事可不算什么小事,本宫一定要去问清楚唔……”

  衣衫尽数落在了软榻旁的地上,季听再也说不出囫囵话了,只能被动的由着申屠川带自己往更深更远的地方去,只是稍微缓一下神,便念叨着要调查此事,申屠川都对她无奈了。

  “殿下就不能专心些?”他额上青筋直冒,动作却是温柔。

  季听攀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印,闻言艰难道:“有贼人在行宫,本宫如何能专心……”

  “殿下放心,没有贼人,是我骗了殿下。”申屠川见她钻牛角尖,只能和盘托出。

  季听:“……啥?”

  “是我见色起意图谋不轨,那话本是普通话本,根本不是什么春宫,是我的错,我骗了殿下,”申屠川一边道歉,一边毫无歉意的在她身上流转,“现下可以专心些了?”

  季听:“……”我专心你个头!

  申屠川似乎知道她要骂人,于是在她开口之前便吻上了她的唇,叫她再无反击之力。

  二人从用过早膳一直胡闹到晌午,申屠川才放过已经软成一摊泥的季听,赤着上身走到门口,吩咐人送热水后又折回来,抱起她往里间床上去了。

  季听汗津津的躺在他怀里,看着他劲瘦紧实的肌肉,半晌淡淡说一句:“这个时候叫人送水,怕是所有人都要知道我们方才做什么了。”

  “你我新婚,做夫妻之事也属正常,知道便知道了,不算什么。”申屠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