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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2)


  “殿下今晚不是要留宿吗?”老鸨疑惑。

  季听无语:“本宫何时说要留宿了?”

  “……都宵禁了,殿下不留宿,还能去哪?”老鸨一脸茫然。

  季听:“?”

  “将寝衣送进来,殿下今晚穿。”申屠川淡淡道。

  季听:“……”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为这篇文解释的时候了!(主要是今天突然来了很多不认同的新读者,我有一点点意外)

  首先要明确的是,作者智商不大好,这么多年全靠各位小朋友包容才能一直写文,先在这里谢谢了!

  我看大家最多异议的地方,就是听听为什么不恨男主,或者是不那么恨男主,还能跟他和平相处,就…首先听听非常明确的第一点,她的不幸全是皇帝造成的,她的人都是皇帝杀的,她真正有仇的是皇帝,她自尽也是要用性命给皇帝留下一个令人质疑的污点,因为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即便知道男主救她,她也不会选择苟且,而是用最后一口气给皇帝造成坏的影响,哪怕只有一点点

  还有不那么明确的第二点,听听怨男主的地方,只有他送药这件事,但也没有那么怨,因为真正赐药的人是皇帝,她心里知道该恨谁,只是觉得自己当初对申屠那么好,他不领情还来送药,就觉得他是个白眼狼,但要说多怨恨,也是说不上的,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感觉自己是演独角戏,你会恨你的暗恋对象吗?反正我是不会,听听只是后悔了,后悔当初喜欢他,后悔对他好,所以重来一世就想欺负欺负,但真正的怨恨还是说不上的,不是圣母,而是理智和发自内心的尊重别人

  然后就是权谋方面的了,首先作者承认这方面是短板,也在努力改进,但不认同部分小朋友说的为什么不起兵造反、不用别的方式养好名声,非从申屠这里下手。就…不是有兵权就万事大吉的,皇帝虽然不敢轻易动她,但她如果真做出什么施粥、救民这类亲民的举动,皇帝也会立刻警惕,她有兵权,皇帝还有文臣和禁卫军呢,真对上了,听听不一定赢,更何况她也不屑靠内战伤民的方式赢,只会徐徐图之

  最后一点最重要的!申屠为什么不直说自己是重生的,不说自己喜欢听听!你们当他不知道听听什么德性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天然渣本性!现在就算说了又有什么用,说开了听听就重新喜欢他?听听只会嫌他烦好吗!还不如这样慢慢磨(求求别说听听被动了,她渣得那么开心,哪里被动了?)

  (解释完毕,作话不收费不收费不收费,谢谢大家看我念叨完,本章给大家发两百个红包吧,明天跟前面的一起,么么,超爱你们,如果有小朋友实在不喜欢这本的话,那等我下本呀嘿嘿嘿总会有合口味的,希望评论区的大家都是开开心心的)

  第22章

  季听先前也留宿过,不过那时喝了酒,脑子昏沉沉的,等睁开眼睛时天都亮了,所以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却是清醒着要留宿,这就……

  “叫人给本宫单独准备一间厢房,本宫要自己睡。”季听扬着下巴看申屠川。

  申屠川平静的驳回:“二楼人多目杂,若是被人看到殿下下去了,怕是会传什么你我不和的闲话。”

  “那就在三楼给本宫备一间。”季听不悦道。

  申屠川眸色清明的看向她:“殿下可是忘了风月楼是什么地方?”

  “什么意思?”季听蹙眉。

  申屠川:“是寻欢作乐之地,那些床不知睡过多少人,殿下不嫌脏?”

  季听只想了一下,就膈应得不行,见他一派淡定,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别的床脏,你这里就干净了?”

  “申屠的床只有自己和殿下睡过,”申屠川回答,“殿下若连申屠都嫌弃,那今晚只能睡地上了。”

  季听哽了一下,发怒:“本宫凭什么睡地上?!”

  “那就睡床上,”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浅笑,“寝衣已经备好,待会儿便有人送水上来,殿下沐浴后再换上吧。”

  季听冷哼一声:“你去别处。”

  “怕是不行,”申屠川说完,不等她发脾气便补上一句,“芒种将至,你今日才来寻我,若不熬夜抄写,恐怕会来不及,别处杂乱,申屠静不下心。”

  一听是要帮自己抄写经幡,季听不仅不撵人了,还和颜悦色的把人请到桌前:“申屠公子说得是,那今日就辛苦你了。”

  说话间,送热水的小厮便来了,手脚麻利的绕过屏风,将浴桶装得满满当当才退下。不知是不是厢房里多了一大桶热水的缘故,季听突然觉着有些热,也有些不自在,总想出去透透气。

  “殿下请坐,申屠替你拆解鬓发。”申屠川看向她。

  季听抿了抿唇:“本宫今日不想沐浴。”

  “水都送来了,殿下还是洗洗吧,近来天热,白日定是出了不少汗,洗了再睡也干净些。”申屠川说着,便朝她走了过来。

  白日里热不热季听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此刻是挺热的,后背出了薄薄的一层小汗,虽然不算难受,可也有些黏腻,因此申屠川过来伺候时,她也没有拒绝。

  随着桌子上摆的首饰越来越多,季听微微扬眉:“你倒是熟练了不少。”

  “殿下满意就好。”申屠川回答。

  季听轻嗤一声:“本宫只是说你熟练了,可未曾说满意,就你这手艺,同本宫府中的梳头丫鬟比差远了。”

  话是这么说,人却因为申屠川的动作足够温柔,便满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活脱脱一只刚足月的小奶猫。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将她所有赘饰都取下后,便用玉梳轻轻帮她梳发,直到一头乌发柔顺得如瀑布一般,他才用手拢在一起。

  做这件事时,为了不让哪捋发丝跑掉,他的手侧不可避免的要扫过季听纤细的脖颈,当第一次轻轻摩擦时,他的耳朵微微泛红,而季听则颤栗一下,忍不住往离他远的地方挪动。

  “殿下别动,要将头发挽起来,才避免沐浴时弄湿。”申屠川一本正经。

  季听别扭一瞬,却还是听话的定住了。申屠川趁她还未不耐烦,快速的挽了起来,这才后退一步:“殿下去沐浴吧。”

  季听扫了他一眼,信步朝屏风后走去。他这屋子没什么独立的沐浴之处,季听却也不担心,毕竟申屠川这方面的人品还是不错的。

  她直接将衣裳解了,随手挂在了屏风上,脱得只剩小衣时也没有多想,信手就丢了上去,结果忘了小衣比其他衣裳可轻多了,用同样的力气扔,其他衣裳都挂得好好的,小衣却轻飘飘的从屏风上头飞到了另一边。

  季听:“……”

  不得不承认,她这一刻是茫然的。

  屏风这边的申屠川对着一桌子的经幡,却一个字也抄不进去,他身体僵硬的垂下眼眸,竭力不让自己去看屏风上一件又一件的衣裳,好不容易将体内的邪火压了下去,余光却注意到一团东西从屏风后丢过来,直接落在了地上。

  他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一块素色的绸布孤零零在地上躺着。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不由得认真打量起来,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时,耳朵瞬间红得滴血。

  这东西……她待会儿还是要穿的吧,是不是得给她送过去?申屠川犹豫一下,决定还是等季听吩咐。

  季听都快郁闷死了,本来打算穿上衣裳绕过去拿的,可一想又觉得太怂了不成体统,可让申屠川给自己递……自己在他身上花了这么多银子,却从未睡过他,让他递个小衣怎么了?!

  这么一想,季听瞬间理直气壮起来,咳了一声道:“申屠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