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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2 / 2)


  路轻舟在医院的工作不算悠闲, 那天之后他和司崇几乎没有见过面,直到司崇出院那天,路轻舟百忙之中想起来这件事, 左思右想还是抽空去病房看了一眼。

  谁知道病房门一推开,司崇人没看见,倒是一个身穿西服套装的高挑女郎站在房间内。

  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大概惊讶于路轻舟的年纪,她挑眉道:你是这里的医生?

  你好, 路轻舟礼貌又疏离:请问这里的病人?

  女人双手抱胸,弯着嘴角饶有兴致的打量起路轻舟:你和他认识?

  女人那张脸美的过于锋利,被这样精致漂亮的眉眼审视着, 路轻舟微微蹙眉,感觉有些不舒服。

  你是

  路轻舟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纪含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回头, 正好纪含洋进门,看见屋内的两人,纪含洋当即愣在门口, 眼睛在那个陌生女人和路轻舟的身上来回扫:你, 你们

  就在路轻舟觉得更加迷惑的时候, 司崇跟着走进来,见到那个女人是表情明显的一愣:你怎么来了?

  女人耸肩:你出院我来接有什么不对?

  司崇看着她对面表情有些奇怪的路轻舟, 抬脚走到女人身边,有些不确定道:你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女人嗤笑一声:我有什么奇怪的话可说的?还是说你藏了什么小秘密不让我告诉别人?

  两个人的样子看上去已经认识很久,路轻舟微微挑眉,原来是熟人。

  司崇无奈的咂了咂嘴,指着路轻舟:这我妈。

  司巧云笑了笑, 冲路轻舟点了点头:你好。

  路轻舟颇有些意外,这位母亲看上去似乎太年轻了一些,他压根就没这方面想。

  怎么?看上去不相信?司巧云了然一笑:挺多人第一次见我都是这个反应。

  路轻舟收拾好表情,微微颔首:你好,我是司崇的同学,现在在这家医院实习。

  纪含洋在后面轻笑一声,低声呢喃道:恐怕不只是同学吧?

  路轻舟立马联想到那天病房中两个人的吻,以及那个意识混乱的,在司崇身上醒来的下午。

  路轻舟有些不自在,慌乱的撇开视线企图掩饰悄悄爬上脸的绯色。

  这句话恰好被司巧云听见,她饶有兴致的撇了一眼司崇: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

  没有,相比起路轻舟,司崇表现的淡定的多:别听纪含洋瞎说。

  纪含洋耸肩:那就当我是瞎说好了。

  他走到路轻舟身边,伸手拍了拍路轻舟的肩膀:人司崇妈都给你打招呼了你不叫人?

  路轻舟的思绪还在神游天外,听见这话,下意识的跟着叫了一句:妈。

  场面瞬间陷入一阵诡异的静默中,路轻舟后知后觉,愤愤的撇了一眼身边幸灾乐祸的纪含洋,忙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我不是

  司巧云原本也只是有些惊讶,并不感觉不舒服,只是余光瞥见司崇,却发现对方正唇角轻扬,双眸含笑的看着路轻舟。

  司巧云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对路轻舟瞬间多了几分好奇。

  没事,不用慌,司巧云微笑着安慰路轻舟:也怪我刚刚都没告诉你名字,你好,我是司巧云。你跟含洋一样叫我司阿姨就好。

  路轻舟一愣,他对这个名字颇有印象,是青城市一家知名律所的大律师,也是华邦经常合作的律师之一。

  你好,久仰大名。

  司巧云笑笑:你听过我?

  恩,家母的公司和您的律所有合作。

  就在司巧云有些迷茫的时候,司崇贴心的解释:他是华邦董事长的儿子。

  你是苏董事家的公子,司巧云惊讶的张大眼睛,她转头看了一眼司崇,小声道:那不是等于你间接老板?

  司崇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路轻舟轻咳一声:您好,我是路轻舟。

  司巧云点点头,揽过自家小子的肩膀:我们家司崇,以后麻烦你多照顾了。

  路轻舟点点头,嘴角轻扬露出一个笑容:应该的。

  司巧云先送纪含洋回了家,她在车里看着纪含洋走近家门,回头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司崇。

  既然生病了,要不要回我那儿住几天,我好照顾你?

  不用,你的活儿护士前两天已经把你做了,而且服务贴心,品质优良,谁用都说好。

  司巧云两只雪白的胳膊搭在方向盘上,她早就习惯了司崇的说法方式,轻笑一声道:你是怪我这两天没去看你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的时间应该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比如你的案子,说罢司崇顿了顿,补充了一句:真心话,不是讽刺。

  司巧云微微撇嘴,如同撒娇一般:可是我偶尔也想花点时间陪陪你嘛!

  司崇不为所动,抬头看向后视镜,对着司巧云语重心长道:感情都是浮云,只有小钱钱才是真的,努力赚钱他不香吗?

  司巧云:

  最后司巧云还是把司崇送回了他现在的居所,司崇打开门,刚刚把行李放下,就听见司巧云的高跟鞋蹬蹬蹬上了二楼。

  司崇看着那个很快消失在二楼的倩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跟上去。

  司崇进入自己卧室的时候司巧云正好打开衣柜的门,她失望的看着里面整整齐齐的大号男性服装,她甚至不信邪的回头掀开床上的被子还有枕头,奈何还是一无所获。

  所以是我错了吗?司巧云苦着脸探头看向司崇:我就不该抱有希望认为你能找到对象,能受得了你这张嘴的人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是吗?

  司崇满脸黑线:你凭什么通过我的衣柜就判断我注孤生?

  司巧云指着衣柜和床:你这是像有固定交往对象的人吗?我敢打赌你的床底还有柜子里一定是空的,反正有些东西,比如某些会令人浮想联翩的橡胶制品,你也用不到。

  司崇黑着脸走到床头柜前,哗的一声打开抽屉,柜子里放着两幅耳机,杂乱的黑色耳机线中,一盒红色的杜同学尤其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