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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二、拐走文小荷

五百零二、拐走文小荷

再说田小远,因为怄气,拉着安波娜和约翰匆匆地走出房门。

三人都是外地人,对港城并不是十分熟悉。不过,田小远可不想回头去找齐琳。

他打电话给文小荷,说是张钦宇张董约她出来见面。

因为冼茹萍的死,让文小荷在这几天中一直惶恐不安,她接到田小远的电话后,问询了几次,确定田小远是张钦宇派遣的人之后,深信不疑地赶到九龙城。

文小荷利用关系,很快从钱老大那儿租借了一条出海快艇,从龙鼓滩径直出海,一路向西过了澳门后,田小远见时间已晚,便吩咐就近找地休息。因为安波娜处于绑缚状态,因此豪华的大酒店是住不得的,找了一个海岛上的度假村住下。

约翰和文小荷不明白他为何绑缚着安波娜,却也不便多问。各自在自己的房中休息。

田小远将安波娜绑缚在床上,说道:“安波娜,你估计尓媚他们什么时候到财富酒店?”

安波娜活动不便,扭了扭身子,说道:“你能不能先给我弄点水喝?渴死我了!”

田小远一听,忙去外边提了一壶水,洗了洗房内的杯子后,喂她喝水。

安波娜喝了几口水之后,这才说道:“估计要七八天吧!”

“七八天?我靠,那岂不是快要过年的时候吗?难道你们要在酒店过年?”田小远有点吃惊。

安波娜喝水时是坐在床上的,她喝完后顺势躺在田小远的手臂上,仰视着田小远笑道:“我们很久没有在泰国过节了!你呢?难道还想回家去过年?我看你是回不去的。我不知道你什么打算,看你的样子,似乎要直接跟我们去泰国了。”

“没错!我是要去泰国,索性直接去找八象树!风字阴牌?哼,我一定要搞个清楚!”田小远咬牙切齿地说道:“还有这断臂之仇!非报不可!”

安波娜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慢悠悠地说道:“那香班之仇呢?我们也要找你报呢!”

田小远斥道:“香班明明是你们害死的!少往我身上推!你们也真够狠的,对朋友下毒手。”

安波娜格格地笑出声,她睁开眼睛望着田小远,突然问道:“你看我,漂亮吗?”

田小远看着她细长的眉毛,一双眼睛顾盼生辉,虽不是国色天香的美女,却也算是漂亮。他手指抚弄了一下她的头发,叹道:“艳如桃李,心如蛇蝎!”

“嗬嗬、嗬嗬!多谢夸奖!我可不敢当。”安波娜使劲挣扎着坐起身,娇笑道:“那你为何不把我一刀杀了?”

田小远诧异地问道:“我、我干嘛要将你一刀杀了?”

“你们今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嘿嘿,你宁愿得罪那个黑小子和齐琳,也不让他碰我,我猜,你一定也喜欢我。既然喜欢我,那干嘛不给我松绑?”安波娜问道。

田小远嗤地一笑,“我能说你想多了吗?我可没有喜欢你!就不要自作多情喽。”

“自作多情?”安波娜不相信似地盯着田小远的眼睛看着,“你为何不问我的血解降头?我告诉过你的!你明明可以这么做,却不这么做,而是跟我亲热。嗯,我也喜欢跟着你,它能让我浑身麻酥酥的!就像是吸了毒品。”

她肆无忌惮地说着,放浪地笑着。

田小远脸上有点红,斥道:“我那时是来不及!再说也没刀子,怎么放你的血?好了好了,你快点睡觉吧!”

安波娜不相信似地坐在田小远的腿上,挺着胸不停地摩擦他的脸,说道:“你把我松绑吧,这样太难受了!”

田小远一把将她推开,站起身朝旁边躲了躲,说道:“你不要妄想!我若是放了你,你就会害死我!可没那么容易!”

安波娜急道:“我告诉过你,这是阴牌里的阴魂在作怪,不能怨我。不过,我有个办法,你把风字阴牌给我,我帮你供奉它,减轻一下它的戾气。”

“你、你是说——”田小远知道,要想供奉风字阴牌,必须要放在女人牝户中。而今晚是十五,若不供奉,就得又等一个月。

可是将这东西交给她,会不会有危险?

“没错!你对我好,我总得要报答你嘛!别忘了,你还打赏过我几万块呢!就冲这些钱,也得报答你一次!让你看看你对我好,我也可以对你好!”安波娜笑嘻嘻地说道:“当然,你不用感谢我,我这也是为了自己。”

“为了你自己?”田小远有点不明白。

安波娜说道:“你的风字阴牌得到供养,自然不会去这么骚扰泽字阴牌。我的阴牌不受骚扰,它也就不会命我去杀你!我不杀你,你何须绑我呢?”

田小远一想,理确实是这个理。不过……

他看着安波娜,心里终究信不过。不过,他可以彻夜不睡不眠,所以,也不怕安波娜偷袭自己。

想到这儿,他掏出风字阴牌递给放到桌子上,“安波娜,我的阴牌确实需要供奉。不过,你也听好了,我虽然我手掌断裂,可并不怕你偷袭。若你敢有风吹草动,可别怪我不客气!”

“知道、知道!”安波娜听到他答应了自己,喜上眉梢,她扬起双手,递到田小远身前。

田小远冷冷哼一声,有心要在她面前展示一下,左手捏着她手上的绳子,稍一用力。

啪!绳索顿时崩断!

“腿上的呢?”安波娜指着脚腕上的绳子,那绳子一尺多长,可以让人自有慢走,却不可狂奔。活动了一下手腕,揉着上边勒出的绳印,“哎呀,哎呀,你看看!唉,我这还要给人按摩呢,把娇嫩的肌肤都勒破皮了。你们啊,可真狠。”

田小远一言不发,眼瞪着桌上的风字阴牌。

“好嘛、好嘛!”安波娜心领神会,伸手拿起阴牌,也不顾及田小远在眼前,径直脱下裤子,直接将阴牌塞入下身,扭动了一下屁股,将内裤、裤子依次穿上。

她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重重地朝着床上一躺,伸手拉过被子就闭目睡觉了。

田小远压根没有睡意,他关上窗子和灯,慢慢走出房门,听着海风呼啸,心中突然有种遏制不了的欲望——去海里游泳!

没错!就是此时此刻!一定去海里畅游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