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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八十八、坏坏的黑狗

三百八十八、坏坏的黑狗

田小远天眼早开,可置身于张黑子的肉身之后,却不能像以前一样能任意窥破黑暗中的东西。再加上外边漆黑,洞内火光闪现。人站在洞内视线受火光影响,压根看不清外边的场景。只能看到绿油油的眼睛在晃动。

“哎呀,鬼啊!”

“张钦宇”想起刚才的嚎叫声,吓的一哆嗦,不由自主往后一跳,连滚带爬地跑到石壁边大声提醒道:“田小远啊!有鬼,不、不、不,应该是僵尸,你看看那眼睛。简直是32K钛合金的狗眼!”

香港这弹丸之地生活着上千万的人口,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野狼呢?

“张黑子”正困惑时,却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往洞内移动,渐渐地在黑暗中浮现出一只野兽的轮廓。

尖耳朵,灰毛发,张着嘴巴吐着舌,尾巴不是像狼那样蓬松下垂,而是灰溜溜地像一条拂尘。

“咦,田小远那货呢?答应本王的大事,竟然做缩头乌龟!田小远,田小远,你给我出来!”

“张黑子”一听,登时想起了这他妈就是心心念念想操老虎的那只灰狗狗王啊!那不用说,眼前的这么多眼睛,肯定都是它的手下。他往前一个急冲,同时嘴里说道:“狗王啊,你、你们!怎么来香港了?真是贵客!”

惊喜之下,他只顾往前迎客,却忘记了自己虚弱的身体,脚底拌蒜,哎呀一声,朝前摔去。

看上去似饿虎扑食,实际上却极其狼狈,啪唧一下,恰好摔在灰狗狗王之前,就像慌张觐见的大臣一般。

“你是谁?见了本王不至于这么激动吧!”灰狗十分惊奇地看着“张黑子”,心说天底下有个懂狗语的田小远已经够神奇的,眼前这傻乎乎的黑小子竟然也能听懂自己的话,关键是喊自己的口气和迎接自己的动作,哎呀喂,那叫一个完美!

灰狗心中暗爽,回头朝着黑暗中的同伴们吆喝了一声,洋洋得意,似乎再说,看到没,连人类都对本王如此恭敬。

“哎呀,哎呀!”

“张黑子”慢腾腾地爬起来,坐在地上,说道:“我他妈是田小远,你可真是货真价实的狗日的,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吗?哎哟,好痛啊!”

“张黑子”这一跤摔的很重,坐在地上揉着腿,皱着眉头问道:“狗王,你丫为了操老虎,怎么跑这儿来了?至于么?我又不是不践行诺言。哎呀,哎呀……”

“汪汪、汪汪……”

一只看着花里胡哨的二哈嘻嘻哈哈地挤上前,左看右看,说道:“是我!是我喊狗王南下的!咦,那个傻乎乎的二货呢?怎么不在这里?”

二哈左顾右盼,寻找着田小远的身影。它压根不知道,田小远已经变成了枯草。

“张黑子”一望,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不正是自己在市场上买的二哈么?人送绰号松手没,对这种狗,就得时刻用链子绑着拴着,否则,一松手转眼就不知所踪。

“甭看啦,我就是你说的那个二货。”

“张黑子”见它不停张望,知道在寻找自己,他抬头看了看半空。张钦宇的魂魄和鬼王雪妃争斗正酣,知道要赶紧出手相助。原因很简单,鬼王雪妃刚孕育成型,虽有阴精能量,却无处挥洒至极。再加上刚刚与无目海蛇一番恶斗,只怕不是张钦宇的对手。他抬头对狗王说道:“老兄,这里打的正起劲,你们狗群都是能窥破阴阳的,来搭把手吧!”

狗王不屑地昂着头,鄙夷道:“这个关我们鸟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看看,这几天不见,都变成黑不溜秋的煤炭啦。

我的乖乖,这是还不明白还是咋地?

“张黑子”苦笑着摇摇头,扶着旁边的石头慢慢站起身,盯着像黑烟似环绕的张钦宇,心中极其骇然!

寻常鬼魂,除此从躯壳中脱出,都是比较虚弱的,还残留着原来的触感。可张钦宇的魂魄却压根不受影响,相反,脱离肉身皮囊后变得个更加厉害。

“张黑子”不明白这个道理,鬼王雪妃心中如明镜,她知道张钦宇活着时吃了太多的鬼胎之类的阴邪之物,那些东西,除了有大补功能外,对于他这种邪门降头师,更是能增补阴精灵力。这日积月累下来,达到了自己难以企及的水平。

鬼王雪妃疲于应付,左躲右闪。在“张钦宇”肉眼看来,似乎并没什么。可“张黑子”却知道她最多支撑半个时辰,再不出手相助,只怕雪妃会被张钦宇吞掉,到那时两阴能相叠加,只怕再难制服他了。

山洞之内没有他需要的桃木剑、朱砂和符纸等物,更没有他屡次赖以致胜的法宝――田小远血。没办法,此时他的肉身已经变成了枯草,只有龙蛊还在其内固守心房。

狗王蹲坐在地,双目微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它身后紧跟上前的数十只狗,东一簇,西一堆地站着,静等狗王下令。

“张钦宇”原本以为是一群僵尸,闹了半天竟然是一群狗,有点下不来台,好在他脸皮素来很厚,也毫不在乎。在旁边看着狗王,稀里糊涂地,心说田小远这货跟狗都攀上了亲戚?卧槽,这也太牛了吧。他走上前,拍了拍“张黑子”的肩膀,问道:“小远,这是哪里的狗?跟你挺熟啊!”

“张黑子”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张钦宇与鬼王雪妃争斗,心中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将其制服。被“张钦宇”一拍,吓了一跳,扭头看,见是他,皱着眉道:“你自己去问它!”

说着,他上前走了两步,却见一只黑狗闻着地上的自己肉身化成的枯草转了两圈,一抬腿,竟然朝着枯草撒起尿。

“哎呀!你干嘛!”

人之身体发毛,皆受之于父母,即便化成一把草,也会有极深的感情。看到枯草被黑狗尿淋,他又惊又怒,忍不住上前去驱赶,“滚、滚!你他娘的可真会找地方,这是老子的肉身。

黑狗受到惊扰,一坨尿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从齐琳身上迈过,滴滴答答地撒在她脸上。

“啊,在下雨么?”

昏厥良久的齐琳,迷迷瞪瞪地醒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