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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九、地牢森森

二百五十九、地牢森森

真主的祭品!

田小远愣住了,哪个真主还需要用活人来祭拜?

世上能称真主的宗教又有几个?佛教称为佛,道教称为天尊,基督教称为上帝,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他不知道,但他所接触到的不吃那种肉的人所信奉的教门是称为真主的。

难道这里是他们的教坛?或者是……

但是、但是,从没有听说过那种教会有呈现给真主的祭品,还是用人做的祭品。

正纳闷和不解时,田小远又被拖拉着前进了一段,听到哐啷哐啷地一阵铁链声后,又是“咯吱咯吱”铁门打开声。

田小远被拖了几步,头顶窸窸窣窣地一阵声音后,眼前一亮,头顶饿麻袋被打开。一个人扯着麻袋着地地一角,用力一拉,像倒粮食似地将田小远倒空在地。

田小远翻了几个跟头,急忙蜷缩起身体。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

那几个人看着田小远一丝不挂,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马哈发,将他的胶带去掉吧!在这个地方,他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的到!”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嗯嗯,这里的事我说了算,你们走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穿着黑袍,带着黑色帽子,只露出一张脸的马哈发大声说着。

另外两个男人嘿嘿笑着走了出去,马哈发关门上锁。

田小远半蹲着在地上,借着头顶灯光,他环视了一下,这是一处四五个平方的小室,拇指粗的钢筋将小室扎成一个囚笼。身后是黄褐色的石壁,也许是秋天的原因,倒是十分干燥,地上铺着破破烂烂地破棉被,露出黑乎乎地棉絮,因年深日久,已经看不出那棉被上的花纹,滚了一层黄沙黑泥。

至少不是活埋!田小远心里一颗石头落地,透过铁笼的缝隙,看着三个男人穿过一条长长地走廊,拐了道弯,消失了。

他急忙蹦跳着靠近石壁,寻找到一处略微凸起的棱部,用力擦着手上的胶带。

嚓、嚓声在寂静地空间内各位刺耳,就像是老鼠在嗑瓜子所发出的声音。

“咚咚、咚咚!”

胶带还没磨破,远处传来了重重地脚步声。田小远急忙停止摩擦,朝着那声音望去,只见马哈发又一次地朝着这儿走来,手里多了一条黑黝黝地东西。

娘的!怎么又回来了?

田小远有点沮丧,难道上天真的要灭我?老子又没干亏心事,至少给我留条活路嘛!他朝着角落挪动着,眼睛紧紧盯着走来的马哈发。随着脚步的走近,田小远也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是丁零当啷的铁链。

要用铁链将我拷起来?

哐啷!铁门打开,马哈发走进来后,随手又将铁门关上,“嗬嗬、嗬嗬!小乖乖,不用怕,嘿嘿,我来了!”

他一张嘴,就像换了个人,从方才地粗犷男人气,突然变成了一个娘娘地样子,口气更是难得一见的轻柔,似乎所面对的并非是纯爷们田小远,而是一个小情人。

娘的!老子怕的就是你!

田小远盯着他手里的铁链,知道若被这铁链锁上,只怕插翅难逃了。手臂用力,指甲一下一下地抠索着,准备往旁边躲避。

谁知,马哈发见田小远突然站起往旁边躲闪,迅速地扑上来,一把捉住他的手臂,得意地说道:“到了这,哪里还由得了你!最好乖乖地给听话,否则,十八般酷刑等着伺候你!”

田小远呜呜两声,想要挣扎,无奈那双打手就像铁钳样,紧紧扎着,纹丝不动。

马哈发用身体抱着田小远,弯腰将铁链咔咔两下锁住他的脚腕,接着掏出一副手铐,给田小远戴上,“不要动,我把你的胶带去掉。”

去掉胶带?嗯,也好!至少嘴里这臭烘烘的内裤可以搞掉了!

田小远顺从地伸出手。

马哈发嘿嘿笑着,非常温柔地摸了摸田小远的手臂,一下一下地将田小远手上和脚上的胶带撕开,接着说道:“现在我要将你嘴上的解开,答应我,不要大声喊!”

他侧头看着田小远,等待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嗨,我突然糊涂了,你的嘴被封住,是没法说话的!你答应我,就点头。”

田小远毫不迟疑地拼命点头,心说看来这个家伙还挺好说话,那我就施展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放我出去。

马哈发摸了摸头,开始给他解封,一圈又一圈地解下,嘴里不住地叹息,“这圣女太狠了,怎么可以封那么紧?怎么可以套那么多圈呢?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圣女?难道是说明澄?她怎么是圣女?

嗯,既然有真主,自然会有圣女,只是、只是,她、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田小远困惑地想着,心里十分凄苦,原以为她就是在大学教书的普通老师,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一茬,仿佛一个天使在他没有心理压根没准备的情况下瞬间变成了魔鬼!落差太大了!大到难以让他接受。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之前还口口声声地要跟他结婚啊什么的,现在看来,就是个托罢了。

脏兮兮的内裤从嘴里被揪出,平铺在马哈发手上,他望着那上面湿漉漉地被口水打湿的痕迹,眼里冒出绿油油地兴奋之光,“噢,感谢真主!赐予我这么美好的东西!”

田小远正发愣时,只见马哈发双手一扬,将其猛地罩在脸上,嘴里嚼着,鼻子不停地猛吸,似乎陶醉上边的味道。

“操!变态啊!”田小远忍不住发出声,看到这一幕,他感到一阵恶心,难怪这老小子会对自己这么温柔呢,没想到是个变态男。

马哈发继续沉溺在骚呼呼气息中,似乎并没有听到田小远的话,甚至还舔吸了一遍之后,这才心得意满地丢掉,露出一副痴迷的表情,“太美味了!太好吃了!”

遇到这样的变态男,田小远不由得感到一阵阵恐惧,他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死基佬?给老子暴菊?天啊!这、这可怎么办?

田小远慢慢地往旁边挪动,努力不发出一丝地声音。

一步、两步、三步……

离着马哈发越远,田小远越感到有种安全感,他瞅瞅脚上的铁链,心说,我若是用铁链套在他脖子上,会不会将他勒死?那样,我就可以抢到钥匙逃出去!

哐啷!铁链发出了撞击声,虽然声音不大,却惊醒了沉浸在白日梦中的马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