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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恶作剧,埋祸根

第四十四章 恶作剧,埋祸根

到了出发这天,独孤如愿与郭氏崔氏两人送走了六个儿女。

郭氏望着三个儿子眼底全是希翼,直接把萧长筠等人当空气。

崔氏则是对着独孤伽罗细细嘱咐,连带着对萧长筠也关心几句,至于独孤伽玉则是捎带。

“你们出门在外,万不可像在家中这般淘气。姐妹之间切记互帮互助,待你们顺顺利利地从天玉堂回来,便不一样了!”

崔氏口中的不一样是什么大家很清楚,若是成了天玉堂的优生,出来便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就是皇室也争着求娶。

萧长筠是三人中最为年长的,带头给独孤如愿崔氏等人跪拜,尔后施施然上了马车。

直到独孤府消失在众人视线中,独孤伽罗才好奇地问道:“四姐姐,你这丫鬟省亲回来了?”

“苹婆”得了萧长筠的示意,供恭敬地回道:“是的,七小姐,我家小姐提前让红蓼给奴婢送信,奴婢便提前回来了。”

独孤伽玉看了身旁的缥碧一言,轻声道:“四姐姐为何带了两个丫鬟?爹爹可是说过给我们一人一个侍卫,你却偏不,到了天玉堂没个侍卫陪在身边,被欺负了怎么办?”

独孤伽玉一脸担忧地询问,心中却是窃喜不已,她跟独孤伽罗都有侍卫,就独孤伽若没有,想必大家要欺负也不会盯上她。

独孤伽罗看不上独孤伽玉的做派,很是不屑地撇撇嘴,将头扭向一边。当初在家中不见独孤伽玉说半句话,这会儿出了家门才马后炮,假好心,这是把她们当傻子吗?

若不是记起崔氏说过姐妹同心的话,她这会儿早挤兑独孤伽玉了。

萧长筠却是微微一笑,望向窗外,一点儿也不把独孤伽玉的话放在心上。

正当独孤伽玉心下恼恨萧长筠跟独孤伽罗对她的态度时,就听到萧长筠柔柔地说道:“我若是被欺负了,不是还有妹妹在吗?爹爹跟二娘都说出门在外要相互扶持,想必六妹妹也不会见死不救。”

独孤伽玉一噎,干笑道:“四姐姐说的是,妹妹怎么会见死不救。”

因这一插曲,车厢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另一辆马车上面的独孤藏、独孤顺、独孤拓就和谐多了,三人都是同胞亲兄弟,又是男孩子,便没有那么多的龌龊。

“四哥,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到天玉堂?”独孤拓一脸兴奋激动,眼底全是憧憬。

独孤顺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你那么兴奋作甚?离开长安我们可就不是大司马家的公子了,在长安别人还忌惮几分,现在随便谁看不爽我们都能对我们出手,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独孤拓被泼了一盆冷水,不满地嘀咕道:“你爱闯祸,又不是我。我要别人忌惮作甚?”

独孤顺闻言炸毛了,在车厢里欺负起独孤拓来。

独孤藏见独孤拓被独孤顺欺负得哇哇大叫,实在看不过去,呵斥道:“独孤顺!放开你弟弟!都多大的人还这么没规矩!”

独孤顺见自己四哥发火,赶紧住手,老实地坐了下来,只是独孤拓不打算放过他,用脚不时地踩他两下。

独孤顺憋了一肚子火不能发,目光正好看到另一辆马车,突然间来了一个主意,压着独孤拓小声道:“等下休息的时候,你拿弹弓弹她们,出了事五哥给你担着。”

郭氏所出的几个孩子跟独孤家其他孩子的感情都不好,而且独孤家是郭氏掌权,所以这几个小子早就欺负那些姐妹欺负惯了,根本不用顾虑这里是不是家里。

萧长筠几人还不知道独孤顺兄弟俩正阴谋针对她们。

马车又走了半个时辰,领队侍卫长跑到独孤藏的马车前询问道:“四少爷,是否停下来休息?”

不等独孤藏发话,独孤顺已经大声嚷嚷要下车。

独孤藏无奈地让侍卫长通知大家休息。

独孤伽玉正嫌车内闷,跟萧长筠两人又不可能真心相交,一听侍卫长说要休息,率先带着缥碧出了车厢,不等她全出去,迎面一个石子朝她投掷过来,正好打中独孤伽玉的肩膀,独孤伽玉一个趔趄,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在她昏迷前正好看到手持弹弓的独孤拓。

这一变故惊呆了所有人,萧长筠和独孤伽罗听见缥碧的惊呼,赶紧出去查看。

独孤拓只是想恶作剧吓吓独孤伽玉等人,却没想到闯了大祸,一时害怕地扔了弹弓,跑去寻找独孤顺。

独孤藏听到这边发生的事情,当下带着随行的大夫过来给独孤伽玉诊治。

萧长筠和独孤伽罗从缥碧那边得知独孤拓的恶行,两人相视一眼。

独孤伽罗出声道:“四哥,这回六哥这样对六姐姐,你可有什么说的?”

独孤藏一脸严肃地看向独孤伽罗和萧长筠,等大夫给独孤伽玉诊治过后才说道:“这件事情是六弟鲁莽了,我会教训他的,到时候会让六弟给六妹妹一个交待。”

独孤藏说完径直走了,独孤伽罗气得直跺脚。

对着萧长筠恨声抱怨道:“四姐姐,你看到了吧。四哥这是不打算给我们一个说法呢!果然是亲兄弟!”

最后一句话独孤伽罗特地提高了音量,已经走开的独孤藏身子顿了一顿,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萧长筠轻轻扯了扯独孤伽罗,用眼神示意独孤伽罗看向车厢的方向。

独孤伽罗发现缥碧一直在车窗边偷听,不忿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

萧长筠凝重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几位的性子,往日在府中也没少欺负我们,只是碍于爹爹跟二娘在,我们又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这才相安无事,现在出了长安,天高皇帝远,我们接下来要小心了。”

萧长筠这话是说给独孤伽罗听的,同时也是说给车厢内的独孤伽玉的听的。她自小习武,对呼吸很是敏感,她可以百分百确定独孤伽玉根本就没晕,只是她想演戏,萧长筠自然乐得看戏。

车厢内的独孤伽玉听了萧长筠的话,拳头紧握,眼底全是恨意。

配上头上缠绕的白纱布,看着分外渗人。缥碧心惊肉跳,几乎不敢大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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